之所以将速度放的如此之慢,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避开成山王的视线。前一位钦差死得如此惨烈,不见得就是成山王的手笔,敌暗我明,防不胜防,若敌人无法判断他们的踪迹,自然也会更安全些。
望着她区别于往日的天真笑脸,廉诚察觉到自己失控的心,不自觉了拳。
那谁会意,一手拿着清清送他的剑,一手拎着大包小包,小跑到老太太跟前儿,将整杆糖葫芦都买了来,扛在肩上,让清清直接拿。
“是你自己想吃吧。”谢铎无地拆穿,接着,回去喊铁锤,“那谁。”说着,冲老太太一扬。
四人磨磨蹭蹭的,三天后才到成山境,正打算伪装一番再城,便被等在那里的衙门主簿给拦住了,说是成山王派他来的,且已经等候多时了。
兵分两路,大军北上回京,四人小队乘船前往洛守。
故意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我说,说谢铎是个大傻!”
谢铎僵住了,脖后面起了一层疙瘩。
罢了,莫说别人了,他连自己都不好。
成山离洛守并不远,只是路不好走,要先乘船到成山脚,再走崎岖山路,如此一来便多少耽搁些时间。
清清挑了个最大最红的,像小时候看灯时那样,边吃边逛。
不过,他们还是低估了成山王的势力。
元芩一开始还争取了一,想要与他们同去,可他是永宁郡主留来的,谢铎怎么可能带他?便找个理由拒绝了,元芩无法,只能别有意的看了清清一,似乎是在提醒她要注意安全。
将士们已收拾停当,整队集合,只差一声令,便可班师回朝。
失魂落魄地跟在三人后,看着统领毫不避讳地将人抱了车,之后更是从容却甘之如饴地晃了晃酸痛僵的脖,廉诚默默咽先前所准备好的一箩筐劝诫,沉默着回了军营。
“怎么了?”清清还装不知,反问,“不舒服吗?”
清清尖地发现他的变化,愈发不知收敛,指尖沿着他的耳廓清清划动,谢铎的反应更烈,偏想躲开她的手,神也变得幽。
清清怎么好意思说实话?
大街上,不能把她怎么样,谢铎咬牙,将她往拽了拽,让她不得不扶着他的手稳住形,没力使坏了。
清清听了这话便不自觉拧眉
谢铎:“……”
廉诚赶过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一副诡异的画面,直接傻在当场,见了鬼似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方才在我耳边说了什么?”谢铎问她。
左右也不急于一时,四人便当成是游山玩,从洛守发,以游湖的速度去往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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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放肆地了他的耳垂。
一条街很快就逛完了,街角有个卖糖葫芦的老太太,清清扯了扯他的领:“你扛我半天应该累了吧,我请你吃糖葫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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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就让她嚣张一回。
清清云里雾里的,只微微颔首,算作回答。
铁锤可算等来了个难兄难弟,忙把糖葫芦杆到他手里,让他扛着,自己腾手来,也从上面来一支,快地跟在清清的后,笑得像个小猴儿。
谢铎此去成山,是借着“火烧钦差”一案的调查去的,不宜人多,便只打算带上廉诚,其他人一个也没有留,让校尉领兵,拿着他的战报回京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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