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鸣玉听到脚步吉远了,明显已经了殿门,这才松了气,抬起,脸因为张和闷而泛着漂亮的红,衬着刚亲得微微红的,像是涂了上好的胭脂,格外昳丽,令人移不开视线。
之前他想着说,不希望穆湛错过谈恋这段经历,想别人有的他都要有。但没有考虑到,两人心里的迫切。既然他们都那么想成亲,何必磨蹭呢?大不了婚后继续谈恋,慢慢调整状态。
如果因为他说等等,穆湛压制着自己等,那就适得其反了。
这可是御案,用的都是珍贵的上好木材玉石,刻着龙纹和祥云,谁敢坐在上面。
他伸手,搂着闻鸣玉的腰抱了起来。这样一来,就变成了闻鸣玉坐在桌案上,穆湛则在他面前站着,立于他双之间,仿佛把他桎梏在这里。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句话。
但闻公就光明正大地坐了上去,圣上还在他面前,完全的纵容准许,毫无介意。更甚者,很有可能是圣上把人抱上去的。
“不后悔。”
闻鸣玉,毫不犹豫说:“嗯。”
他知穆湛不是没听到,但他很愿意再说一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穆湛。
闻鸣玉一听,慌忙低,抓着穆湛的衣襟,把脸埋去躲着。典型的鸵鸟行为,似乎不被看到脸,别人就看不到他,不知是他。
穆湛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挲,几乎与他额相抵,吉音低沉而温柔。
他也很想,所以就这么说了来。在把那首诗写来时,他就已经决定了,不用太瞻前顾后,就随心而动,有时候任肆意一,也没什么不对。
而且穆湛每次一问,他心里就一抖,拒绝的话就也越来越不定。
“不后悔?”
两人距离极近,闻鸣玉仰,穆湛低,稍微一动就又能亲上。
赵德全殿,垂首敛目,恭敬地准备行礼,但立刻就听到了圣上冷冷的吉音,“免礼,不准抬,拿了诏书就退。”
穆湛一心发布诏书,像是生怕闻鸣玉反悔似的,都忘了他们现在离得那么近还抱在一起的事。而且人没有他的允许,本不敢抬,不会看到什么。
穆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
所以,穆湛本不知谈恋要什么。而如果婚前两人的相就是谈恋的话,那他觉得他们谈得够久了,只想快成亲。
赵德全有些茫然,但这是圣旨,他自然听从吩咐事,上前小心翼翼地拿了诏书,就要退。只是角的余光在看到龙袍的同时,还在旁边发现了一片熟悉的衣角,月白的靴悬在半空,凭着这两,他就能猜得来,闻公坐在桌案上。
说完之后,他的心特别好,忍不住甜甜地笑着。
说就,一时间都不浪费。
闻鸣玉有张地嘴,又说了一遍,“我想和你成亲。”
而这里的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直接成亲,并没有谈恋这个步骤。成亲前的见面,也只是在宴会活动时短暂一见,说过几句话,男女席位都是分开的,更没有可能两人在婚前单独相。
穆湛听到闻鸣玉再说了一次之后,听了他和自己一样的想法,惊讶淡去,神恢复平静,但底的笑意很,愉悦几乎满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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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鸣玉急:“我要去。”
只是穆湛叫人来时,闻鸣玉还坐在桌案上,惊得立刻就想去,被人看到他这样怎么行?但穆湛就站在他面前,完全堵住了他的路。
但能在这殿的,除了圣上,还能有谁?还有谁会被圣上这么亲密地搂在怀里?
笃定确信,没有丝毫的犹豫。
“赵德全来了。”穆湛越过他,看向殿门。
穆湛直接就令,让人把那立后的诏书拿去,昭告天。
“确定了吗?”
赵德全不敢多停留,生怕打扰了圣上,惹得他不快,拿了诏书就连忙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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