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趋利避讳(2/2)

虽然她经常会故意装作睡觉而逃避去遇上布鲁斯他们夜巡归来受伤的模样，但她心里很清楚，无论是哥谭还是国，甚至于地球，都不再是安全而平静的居住地。无论是超级英雄的诞生引来外星生，还是反派的存在造就了超级英雄，无可否认的是那个世界需要超级英雄。而超级英雄注定只能由少数人承担，于是更大的伤痛也只能由这些少数人来承受，这是无法避免的，或者说是命运使然。

“越前！”

仅仅只是东京都大赛的分区预选赛，河村隆与越前龙便接连受伤。

她忽然想起迹景吾对自己的态度，他大概也是那为了网球、为了胜利而不顾的人，正因为他们网球到这程度，所以看到自己这样有着天赋却又不愿意善用、不愿展示的人，才会对自己展坏脾气来。

雨后清新的空气与安静的环境都让凡妮莎不由地松了一气，她并没有打算直接离开，毕竟也已经和他们说好了，如果胜利便一起去吃一顿庆功宴。凡妮莎并不怀疑他们获胜的可能，但也许这获胜的过程便不需要那么详细地知晓。

但凡妮莎觉得来这是一个和平的世界，没有外星生，没有会在城市里安装炸弹或是释放毒气的反派，她的边也只是一群还在上学的孩，大多数人可能会遇到最坏的事也许是考试不及格被留堂、睡迟了赶不上士，或是零钱不够买最新的漫画周刊。

难以理解的——凡妮莎这样想。

不少人提声喊着男孩的名字，只看见男孩微微僵，但却努力侧过，避开直面飞来的球拍，但却依旧在众人惊恐与担心的目光被球拍伤到。

凡妮莎也忍不住走到了离青学场地更近的观众席那，目光在人群众多中一同投向被围着的受伤男孩——究竟是怎么样的一才能让一个人在受伤血的况继续持去？像是布鲁斯保护着哥谭，超人每天绕着全地球飞行那般？

凡妮莎站在自动贩卖机前，噼里啪啦地投了不少币去，然后几乎把每饮料都过去一遍。然后随着饮料瓶掉到货的哐当声音，凡妮莎不由地比较起两个世界，自己边人受伤的原因。

——比赛不得不暂停来，球拍的尖锐划伤了越前龙的左，只差一些些怕就要伤害到球。

习惯照顾别人的大石秀一郎叫停越前龙还想继续比赛的念，要他立发去医院治疗。但越前龙却只是叫着相较好的桃城武将自己包里的备用球拍拿来，持着要上场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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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妮莎几乎是想离开，特别是看到越前龙被纱布贴着左，却依旧拿着球拍走上场时，她不了接来的比赛是多么地令人激动或是如何，压低了帽檐便快快地转离去，走喧闹的观众席。

可他们还是会受伤——因为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