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兵之一事,最忌自满。我们的火铳虽然杀伤力于弓箭,距离也远于弓箭,但其最大的短板就是上弹速度慢。与建战,建基本上都是步战,所以我们可以全面压制他们。在和蒙古及瓦刺作战时,臣一直担心在对付骑兵时会有问题,不想却安然无事,我们一直占据压倒的优势。事后臣与熊师一起探讨过,之所以会行得如此顺利,是因为打蒙古时,我们局兵力远远多于敌军,使他们骑兵快速的优势不能发挥来,而瓦刺则是因为看我们连败蒙古各,畏惧于我们的火,这才使得这个问题没有暴来。”
受宗灵,他如此自省,实在是宗灵楷模。”
朱由校接到他的奏折后,仔细看完来到总参谋。对着迎接的卢象升和熊廷弼等人回了一个军礼:“我们担心的事,孙抚民先已经遇到了。”
朱由校哼了一声:“我大明的每一个士兵,都要死得其所。这次失利,虽然不能因此而惩罚孙抚民,但一定要将此事大肆宣扬,曹文诏的意思也是这样,让大家知,我大明现在并没有天无敌,而且不什么时候,也不能认为自己天无敌。”
曹文诏:“我明军中的骄之气,上次皇上召见时便说过,形势不好时,我们可以拼死战斗,但打败建以后,便觉得我们已经是天第一,看别人都不拿正的。皇上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总要栽个大跟以后才会醒过来的。孙仲能不错,小跟就醒过来了。把他们遭受的败绩扩大,然后讲给士兵们听,让他们知,我们还没有到天无敌的地步,在打倒敌人之前庆贺,说不定最后庆贺的是敌人。”
有书记官拿曹文诏新绘的地图给参谋,参谋拿尺,开始计算,然后在地图上标了一些地名。
众人来到地图室,卢象升示意,一个参谋拿起杆指向地图:“现在曹将军已经到达了北海,以前的安排,孙抚民师应该是沿鄂毕河行搜索,薛伯陵师应该是沿着叶尼河搜索前。”
张宗灵领命而去,曹文诏又写了一封奏折,然后把孙抚民他们的信件附在后面,派人送去京城。
朱由校:“孙抚民在托木斯克吃了一个小亏,也不算吃亏吧,只是本来能够以较小的代价胜利的一仗,让他付了两百多条生命,还有很多重伤。所以他痛悔,自己把自己的职位贬职了,现在专心在寻思如何对付哥萨克骑兵呢。”
卢象升和熊廷弼看过了托木期克之战的战汇报后,熊廷弼:“这次失利损失并不大,但最重要的是暴了我军的轻敌绪极其严重,这才是最大的问题。陛说过,如果有什么问题,早暴来比晚暴来要好,这件事在臣看来,其实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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