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忧虑的朱元璋(2/2)

胡惟庸脸皱的跟个苦瓜一样，回答说：“启禀主上，上个月臣派细作，分别在张士诚，陈友定，何真所盘踞的各个港打探，发现没有那个西洋来的目商人售过这类火，他们的火也是铳炮一类，工上也许比我们通常用的稍许良些，但大致也是这个形态，并无太大差别。”

朱元璋了说：“孤已召集过几个相关的文臣商议此事。今日他们还要前来与孤商讨一次。”

眉摆摆手说：“这是酸腐文人的夸张修饰之辞，不必较真，但沌大营半日既毁是个事实，可见汉军火威力之犀利。”

……

“怎么样，你们可查到汉军优质火的来源了？”朱元璋等众臣行礼叩见后方才开门见山的问。

“胡惟庸，你呢？这火会不会是从西洋那边传来的，这最有可能。孤见过西洋造的铠甲，孤认为那个手艺可以打造这样的火！”

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开。朱元璋只好挨个问：“李善，蒙元那边有何消息，是否它们那国如此犀利的火。”

“启禀主上，据我们北方的细作打探，蒙元兵断无引开发如此火。在西北方向，与蒙元保持密切联系的几大汗国，也没有哪个商队听说过这些东西，他们所见识过的铳炮和我们现在用的也相差无己。”

群臣正在华盖殿的前殿小声议论着，朱元璋已经换了一副脸孔，虎虎生威的从后殿走了来。

此时，一直微闭双目的刘伯温开说话了：“启禀主上，这大距我海疆就有数万里之遥，更不用说比他们更西边那没有被蒙古人统治的极西之地了。即使真是这些西洋人打造的这些犀利火，他们若不主动直接或间接贩售到中土来，我们也不可能得到。反之，商人有利就会图，不用我们去找，他们自己就会找上门来。再看张士诚，陈友定，何真这些人也没有这些火，显然陈汉的火不是不是在西洋生产的，至少不是能在中土购买到的。”

正说着，一名太监跑上前来说：“启禀大王，群臣都已在殿前到齐了”

“张中，你在武昌城中细作运作的如何？”

“禀圣上，臣那些以士份为掩护的细作在鄱湖大战前就大多被陈友谅诛杀殆尽，剩几个没有暴份的，近日一番打探也没探有价值的讯息，武昌那边只是多建了几所军营和城寨。”

“孤不是说那些大目人。他们更西边还有夷人，孤从目商人那里见过的良铠甲就是那些更西边的夷人打造的。孤有烈预，汉军的那些犀利火就是那里打造来的。”朱元璋面孔上已带着几分愤怒的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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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略微思绪片刻说：“大王不必焦虑，那汉军火再犀利，总有个来路，想必不大可能是他们自制的。我们只要将它们的来路搞清楚了，只要愿银两，自然也不难得到。予时双方都有，他们也占不得优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