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齐后,金星站起来,拿着一个名册,逐个名。有应声迟缓者,即被殿旁军汉拖去杖责数十,只打的开绽,连声讨饶。金星每一个人,就以此人为题,嬉笑怒骂一番,洋洋得意,故恩威不测状。
此时刘宗正左拥右抱着娼看着大戏,听到犯官已被押解到自己的住,不耐烦的说:“本将今天没空。将他们全收押到棚,待来日再审。”
策等顺军将领辅事早已坐堂上,居于正中宝座上的面赤红黑髯之人自然是李自成。
李自成皱眉说:“寡人要你辩个球辩?这江山难是寡人辩来的不成?”说罢他挥挥手,示意将他赶走。
接来,是众人一个接一个向李自成表奏朝贺。原阁首辅魏藻德是第一个,他毕恭毕敬的趴在李自成面前,文绉绉的说了一大通李自成听不太懂的朝贺和求用之辞。
李自成:“相国果然神机妙算。”神撇过殿那些前朝群臣时,却更是不以为然了。
这一程总算走完,金星将名册献予李自成,打着哈哈说:“陛,合计一千两百三十二人,看来臣这个月的俸禄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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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藻德的特就两,一是辞令,有辩才。白话说就是会耍嘴。二是善于揣主上心思。
早就不耐烦的刘宗,李过等人一看李自成都走了,如释重负的拍走人。刘宗边走边说:“我早说这就是多余,早劝他了。今天小的们给老找来一些青楼娼,梨园优伶取乐。娘的,这一耽误一晌午的快活。”
片刻,李自成终是坐不住了,对金星,宋献策打着哈欠说:“相国,军师,寡人有乏了,回殿休憩了。这事就你们主了,看哪些能用上的就留用吧。”说罢就起退后殿。
“一个…”负责名的鸿胪继续唱。过了几人,都如这魏藻德般,李自成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再看刘宗,李过等武将也是如此,掏耳者有之,假寐者有之,甚至还有脱掉靴抠脚的。只有金星,顾军恩,宋献策这些文臣对此还津津有味,只是因为这事让他们这些曾经被藐视的底层文人有了一复仇的快。
两兵押一人,列队押外。众官皆大惊,以为是要斩自己,有的人顿时就了。当他们被押到刘宗时,却发现他的府门前立了两剥桩。
金星,宋献策从一千多人中只选不到百人的低阶官员留用。其余人等失望的走殿外,谁知刚一殿门,就被等候在殿外的大批顺军兵士们一一拿住。
李自成问:“若寡人用你,你能为寡人担当何事?”
凭这两,他获得朱由检信任,骤升至位,却未献一条有用之策。即使他的特—之利在崇祯帝最需要的时候也没有施展,在朝堂上没去驳斥群臣反对南迁的言论,反而保持沉默。
魏藻德听了李自成这话心里一喜,认为这是新主有意要用自己了。当即答:“臣自幼博览群书,虽无经天纬地之才,却能旁征博引,雄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