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阵后,顾君恩却对李自成说:“圣上,翁失,焉知祸福。既然这前朝余孽占了这北京城,就让他们去应付鞑虏和吴三桂去。我们继续往南撤。“
抵达定州的李自成据斥候所报,知吴三桂没在北京城停留,哭无泪。李过谏言:“圣上,我们这么跑可不是个事。我们这一路跑,吴三桂,鞑这一路追,那所有地盘都会丧尽。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跑了,定州周遭我们还署有十几万大军,将这些大军急集结起来,可与吴三桂一战。“
在李自成的再三军令促威,总算召来十万军队,其中包括宋献策从北京城中撤的万余队。他向宋献策问起过金星,但宋献策也不知金星的去向。
这一刻他是彻底死了心,他又觉自己回到崇祯十三年前的状况,甚至还不如那时,毕竟那时面对明军二三线的队,他十仗还能赢上两三仗。
李自成随即带着这十五万步骑在定州的真定与吴三桂清军行决战。战至半日,他的顺军又败阵去,前后被斩杀三万余众,除老营外,其余皆溃。
让天津城守右营的炮手对一些民壮行了急培训。
李自成突然听到咻的一声怪响,李自成旁一名亲兵即刻从上栽倒去,随后他才听到远远砰的一声枪响。
李自成和顾君恩都失算了,吴三桂并没有理睬北京城,同样绕过北京城,继续追击李自成。
李自成策绕城缓缓而行,越看越气,恨恨的:“待寡人破城后,必屠之。”
李自成说:“军师说的有理。“他便带着大军绕过北京城,继续向南方的定州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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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他和李自成一样,对明军重新占领北京城十分惊讶。但他不理睬北京城的真正原因是多尔衮事前就不允许他城,即使北京是座空城,也不许他去。
李自成跑了两天,发现吴三桂突然消失不见了。他当然不知,吴三桂正去件更重要的事。
还有那四门红夷大炮也被拖上城。虽然红夷大炮是用来攻城的,并不适合守城,甚至期在城墙上使用还会损害城墙结构,但也不能让它们闲着。
大骇之,李自成策向后狂奔而去。
不过这些都不用他心了,这座北京城就给多尔衮和他的八旗军去吧。他现在要的就是咬死李自成,以报杀父夺妻这不共天之仇。李自成此前在路上已经将他的老父吴襄斩杀,并将人挑在竹竿上随军而行。
吴三桂当然能猜到夺占北京城的队只能是王承恩所说的---那伙驻天津右卫不明来历的小旅。他惊讶的是他们怎么可能攻占有顺军重兵驻防的这座庞大城。
李自成认为李过说的有理,立刻发一军令,集结军队准备在定州与吴三桂决战。即使不能击溃对方,也至少要将其退,不至于咬着自己不放。
李自成以为那亲兵犯了什么病,却发现沙土地上,有一摊血从那亲兵颅蔓延开来。觉到脸上也有温之,用手一摸,发现竟然是血和脑浆的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