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时明白,那个葛女士一定是鲁平患重病的妻,要不然他不会这么张。
其他人听得聚会神,讲到这里,王理事兴奋:“普陀,普陀——”
我和鲁平在前面走,陈彼得带着金刚、罗汉、王理事四个人在后面,只听得陈彼得嘱咐罗汉:“回你给周大夫打个电话,让他好好照顾葛女士,葛女士正在恢复期,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守在病房外面的那几个兄弟可就会教他好好人了。”
坐到酒店包间里面,罗汉了菜,不一会儿工夫,当地的一些特菜肴便如一般送了来。
“那份残本就藏在范家祠堂的地板之,也就验证了我们的推测,随后我们据第一份《推背图》后面的‘燬’字,顺藤摸瓜找到了天心阁火浣室里面的砖,随后从砖里面找到第三条线索——鹳雀楼。第三份线索印证的是五行里面的位,北方壬癸,所以这第四条线索就一定在位,于是我们就想到了蒲州古城那一井,到井里面,也就找到了这尊观音。
陈彼得目光闪动,迟疑:“刚才王兄不是已经详细介绍了吗?”
鲁平看着陈彼得,缓缓:“你怎么知的?”
陈彼得笑:“我们和这位小兄弟还有司大哥同属北斗七星一脉,他们知,我自然也就知了,你说是不是?”
蒲州古城遗址外面停着一辆奔驰、一辆奥迪,陈彼得和金刚让我们坐前面那辆奥迪,罗汉则和王理事坐上奔驰,金刚和罗汉一人开一辆,将我们带到了永济的古城酒店。
鲁平沉声:“我要看一看才知,他说的不算数。”
“这观音自然对应的是五行里面的木,而观音最著名的地方,就是——”
鲁平了。
现在怎么办?蝮蛇螫手,壮士犹能断腕,但这一次鲁平重病的妻掌握在对方手里,恐怕只能任人宰割了。
”我看向鲁平,发现鲁平还是一脸淡定。
鲁平本就不看他,而是继续对陈彼得:“我看不到那尊观音,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罗汉将那木观音递到鲁平面前,鲁平接了过去,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遍,随后将那木观音底朝上看了看,然后放。
王理事的脸唰地红了,喝:“我说的为什么不算数?我王希翼在古玩街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人说我看得不准。”
鲁平:“正是,
陈彼得咳嗽一声:“鲁先生,这一次你可以说了吧?”
陈彼得想了想,这才吩咐罗汉将那尊木观音拿了来。
陈彼得对我和鲁平:“二位请。”
我吃了几便放筷,看向鲁平。鲁平似乎也没有胃,也只是简单吃了几菜,便对陈彼得:“那观音拿过来我看看。”
陈彼得这几句话虽然声音很低,但是却清晰耳,显然是说给我和鲁平听的。我注意到适才还一脸从容的鲁平,此刻脸上却现了一丝张和恼怒。
陈彼得迟疑:“你是指——《推背图》?”
鲁平沉声:“既然这样,那我也不隐瞒了,这木观音其实是找到《推背图》的第四个线索。当年太祖爷照五行方位将《推背图》分为五份,藏在五个地方,每一个地方都跟上一次留的线索有关,第一个线索是天一生,我们当初以为是指五行里面的位,其实不是,而是土位。毕竟天一生面还有四个字,地六成之,这地自然是土。这里虽然解释起来有些牵,但是我们在天一阁的范家祠堂里面找到那第一份《推背图》的时候,我们便已经知,我们的推测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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