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好汉不吃前亏的态度,开始抱鼠窜起来。
嬴亮端着枪,朝展峰和吕瀚海的方向快速移动,众帮众跟嬴亮就像是磁极相斥,他走到哪里,这帮人就反方向退到哪里。大队没有赶来前,嬴亮必须时刻保持警惕,确定人群中无人持械,他掏匕首割开了捆绑吕瀚海的绳索。挣脱后的吕瀚海连带爬地跑到展峰边,嬴亮端着枪给他打起掩护,展峰脱离束缚的一瞬间,便直地栽倒在地,这猛烈的撞击让他腹的伤又了一鲜血。
吕瀚海使劲打了他两耳光:“展峰,你醒醒,千万不能睡!展峰!”
嬴亮的目光始终不离准心缺,大喊:“九,这里有我,你快把展队带走!快!再迟展队就没命了!”
吕瀚海这么大,从没这么惊慌,他神经质地重复:“不会没命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嬴亮的额渗了汗珠,他现在手里只有一个弹夹,刚才那一通扫已用光了大半弹,这个祠堂中有上百号人,万一对方以死相搏,只怕还没等大队赶来,他们三个就要待在这里。
嬴亮怒吼:“九,你听我说。”
吕瀚海猛地看向他,醒过神来:“听,听你说,我在听你说,你说,你快说!”
“你先给展队止血,然后把他平着抱去!快!”
吕瀚海连忙把上衣撕扯成条绑在展峰的伤上,接着他抱起展峰,吃力地往院外走去。
“展护卫,你听我说,你可不能睡!”吕瀚海喃喃地说着。
因为失血过多,展峰面苍白,他只能忍着不适挤一丝笑容。
“王八,还有脸笑,今天九死一生,你他妈得给我加钱!”吕瀚海气得恨不得咬他一。
看吕瀚海快要走院,嬴亮放枪,转就朝门的方向跑去。宗祠建在破旧村庄里,只有一条狭窄的泥路供人,就算大队赶来,所有车辆也只能停在一公里外的“村村通”上。此时已是夜,没有路灯,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宗祠作为贼帮议事地,众贼这里不带枪械理所应当,可了祠堂,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不会拿什么凶来。虽说制式枪支不好买,可仿制枪在国也有它自己的销路。村里横七竖八地停放着多辆托车,这些车上有没有枪,嬴亮完全不能预测。这敌暗我明的危机况,只要对方有一把枪,他们三个人就是必死无疑之局。
吕瀚海早就受了重伤,气时都带着一血腥味。他双手死命地拽着展峰的衣,奋力抱着他往前挪。可是泥路足足有一公里远,就算是不负重的况,普通人也要走上十多分钟。
在排除危险之前,嬴亮也不敢把枪给吕瀚海,万一接的一瞬间被灵活的贼帮人偷袭,结果不堪设想,所以只能是吕瀚海往前挪一步,嬴亮持枪往后退一步。
从踏祠堂到现在,已过去了五分多钟,除了微弱的呼声,吕瀚海已觉不到展峰的任何反应。他的手腕一直着展峰腹的伤,时不时涌的一温告诉他,展峰的五脏六腑可能都已被戳穿血,他能不能活来,就得看他的命到底不了。
“展护卫,你大爷的,瞧把你舒服的,不能睡,给老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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