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更是惊愕,战栗:“驸爷在,属断无元帅之念,还请驸爷莫要再戏属了!这大越的兵大元帅,非驸爷莫属!”
梅远年那敢这样的主,赶忙应:“不行,这大越的兵大元帅非你莫属!这是皇上的意思!”
荆明嘿嘿笑:“怎么了?你有胆量与宰相大人演这一戏来骗我,却是没有胆量去接一个大元帅的位置?”
“那你杀了他!”荆明呵呵一笑,指着胡青,两人僵持不。
“驸爷饶命啊,这都是宰相大人的主意,再说了,这也是为了大越朝啊!这个大元帅却是万万不可由我担当!”胡青讶异,原来他早已被驸爷识破,看来演技还得提。
还是这挂名儿聪明,宰相大喜,自古以来,军师统兵的例数不胜数,只要照葫芦画瓢,这军师便可凌驾于元帅之上,便也同意了。
“唉,你就莫再演戏了,那刽手脸无半两横,手无一颗老茧,哪里是什么刽手?就是你请来的一个家丁而已!”荆明冷笑:“我不当大元帅,并不说明我不抗倭啊!朝廷可以让胡将军担当,我愿胡将军手一军师!”
宰相笑:“好说,好说,皇上说过,只要驸爷重回沙场,一切事务均由驸爷自行决定,朝廷绝不预,这一条也算是过了,快说你的第三吧!”
荆明见他,也不想问梅兰风说了什么,直接开第二个条件:“一切军务,皇上和朝廷不得过问!”
胡青正自喜悦,以为今日的戏演到这里已经可以告一段落了,听说要他当兵大越,惊得一冷汗,谁不想当天兵大元帅?可是胡青人直,又有自知之明,知有荆明在大越朝,这大元帅之位无论如何不能落到他的上,当即跪地:“驸爷你就饶了末将吧,这个万万不可,属何德何能,敢当此大任?你这是羞煞属了!”
“胡将军,缘何要卖老夫?!”梅远年怒视他。
一气:“我这条件十分简单,第一便是我荆明不再领受兵大元帅职位。”
“你就莫要妄自菲薄,论战功,论能力,你当大元帅,无人敢说二话!”荆明主意已决,无论如何不肯当那大元帅,非要往胡青上推。
梅兰风见两人互不相让,这第一个条件就谈不去了,遑论此后,皱眉想了想,附在宰相耳边轻语:“父亲,他是个倔脾气,你就不知变通一么?其实这个好办,他不过是心里还在生父皇的气而已,你就应诺让他一个军师,随后将调兵之权都赋予军师,不就可以了?”
“宰相大人,你看呢!!”荆明转问梅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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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青只好回答:“宰相大人,驸爷如今我当大元帅,这比杀了末将还要难受啊!”
荆明冷冷一笑:“第三条嘛,恐怕你这个宰相不了主……”
此话一,梅远年当即怒了,原本今日唱这一戏,就是要着他接受大元帅职位,怎么第一天就反悔,气:“这如何能行?皇上就是要让你带兵抗倭,你不大元帅,谁人统兵?”转对着那个正在喝酒的刽手敢:“刽手,准备,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