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你们倭人的姓氏是代表祖先的来历,比如说井边,就是说他们的祖先是在井边***而,又比如说生、猪苗代、鬼冢,呵呵,这都是人的名字吗?想想都觉得恶心猥琐,你既然姓这犬养,想必祖上定也是狗娘养大的,哈哈哈哈……”荆明笑得更加放肆,难得这样的机会方面戏倭人一番,仗着有军不撑腰,不捉他才怪了?!
娘的,这倭人真是好唬,荆明心里暗笑,又问:“你叫何名?怎么会说大越话?”
“犬养?哈哈哈哈……”荆明发一阵狂笑,他娘的倭人的姓氏真他妈的有意思,便呵呵问:“你是犬养的么?”
“大人说笑了,在只是姓犬养而已。”小二尴尬应。
军方!包了整个客栈?荆明有些不解,不过听小二那语气可能他也是不知,也懒得再问,令他好奇的是,这个每天送酒菜的人竟然会说大越话,前两日只顾着盼望樱儿,也未曾与他说过一句话,便清了清咙,故作沉的说:“我的来岂是你能问的?”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荆明喝了些岛国清酒,想着这几日也没有人来刺杀他,想必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凶险,再说了,樱儿竟然有倭国军后台,又给他派人隐形保镖,能危险到哪里去?
那小儿笑:“小人犬养纯二郎,曾学过一些大越话。”
住,你到底是什么来,小的都还不敢问呢!”
吃过晚餐,又独自喝了些酒,好奇的打开客房窗,突然看见过来时曾经看到的那个红磨坊灯火阑珊,门人攒动闹非凡,几个枝招展的倭人女撑着油纸伞招揽着过往客人,莺歌燕舞传至耳窝。
那小二自是知他是在笑话自己,但是他是军方要保护的人,又不清楚他的来历,听他的语气和说话嚣张跋扈的样,猜想他肯定不好惹,因此不敢发作,只得苦着脸陪着他,无奈的称是。
看那规模,似乎要比广陵的姹紫嫣红和金陵的怡红院还要大,也不知岛国青楼究竟是个什么样?作为一个有知识有学问的文化学者,既然都到了岛国,也该去考察一人家的青楼文化,才不枉此行,况且那红磨坊就在前方不远,毗邻而居又怎么能错过?
如此一想,脑海中的那一好奇心越来越,所谓胆包天也不过如此,终于招架不住,便乘着夜黑,轻轻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穿过回廊,趁那算养纯二郎恍惚之际,偷偷的潜了遇见客栈,往那红磨坊奔去,犹如关了多日监禁的囚徒重获了自由一般,兴奋得手舞足蹈,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倭国……
与犬养纯二郎胡扯了一阵,又在空空的客栈游了一圈,荆明更觉无聊,他生是一个闹的人,在荒岛上憋了三个月,这上了岸,又要在这客栈里憋着,实在是难受,外面的世界对他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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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二自知失礼,忙:“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不该问,还请大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