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休失态,那佐藤父子却在一旁偷笑,荆明想着或许自己的问题触到了他的痛处,那桔梗店老板和弥生小姐以前经常欺负一休,可能他不愿意再提起,便怂了耸肩,低声道:“实在对不起,小可不再问了!”
那樱花儿用手肘顶了他一下,低声道:“真搞不懂你为何知道伯父那么多事,可是你既然知道弥生小姐,难道不知道伯父与弥生小姐的故事么?”
除了风流韵事,还能有什么令他如此发怒?荆明嬉笑一声,也不再做声,毕竟今天是来拜见未来岳父的,既然事已圆满,何必再惹枝节。
几人沉默了片刻,一休喝了杯茶,沉住气道:“天皇陛下虽然同意了你与真子的婚事,但我还得考考你,看你是否有资格娶真子公主,听说你是大越的大才,文可创派立世,武可安国定邦,文韬武略天下第一,我们就来谈谈佛法如何?”
荆明一听,浑身一震,跟一休说法?那岂不是找死?忙惶恐道:“一休哥过奖了,小可不才,岂敢在一休哥面前说法!班门弄斧,必将贻笑大方!”
“哈哈哈哈……”一休又恢复了常态,一阵大笑道:“小子莫要谦虚,你在红磨坊与西岗雪子那般逍遥谈情,老衲都没入她的法眼,未能与她得一寸亲近,正自羡慕得很呢,要你说说佛法就那么难了?”
这老和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腿上还隐隐作痛呢,又开始说了,荆明条件反射般的将腿往后一缩,无辜的看了一眼樱花儿,见她不再掐自己,才怯怯的对着一休道:“小可愚钝不化,既不敢与名妓谈情,也不敢与高僧说法,还请一休哥放过在下吧!”
“哈哈哈哈,你小子出口成佛,竟然可以把名妓谈情和高僧说法相提并论,这是如何高的一种境界?还说不行,老衲就不客气,先出一题!”一休也不管他再三推辞,看了一眼巨大屏风上的虎啸山林图,从案前拿起一段细绳,说道:“都说法是无声色无量无相,你小子能否将那屏风上的老虎给我套下来?!”
一休说罢,得意的捋了捋胡须,眯着眼睛看着他,众人惊愕不已,这怎么可能?画中的老虎如何能套得出来?
看着荆明惶恐的样子,佐藤武顿时得意道:“今日你若是套不出来,便是违抗皇命,依律当斩,这样也就可以给你大越朝廷有所交代了!”
樱花儿见他想借机发难,又忙对天皇道:“父亲,这只是伯父与他出的一个难题,怎么可以作为斩头的借口?”
天皇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无奈道:“若是这样的难题都解决不了,留他又有何用?!”
却只见荆明皱眉思索了片刻,扯了扯樱花儿的衣襟,嬉笑道:“放心,我去套一下试试看!”
便见他站了起来,拿着一休手中细绳,装模作样的挽起袖子,拉开了架势,却是久久没有抛手中之绳,众人等得焦急,那一休又问道:“你怎么还不套?”
荆明定了定神,正色道:“一休哥,既然法是无声无色无量无相,那小可这套虎的方法也是无量无相,小可已经准备好了,请你将老虎赶出来吧!”
一休先是一愣,随后又哈哈大笑,这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将难题又踢了回去,却是踢得那般自然,没有丝毫破绽,点头道:“自觉觉他,觉行圆满的圣人,叫做佛,而法,也就是能使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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