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和他的实在不一样,他那里发旺盛,她这儿却只有稀疏几。裴述逗着前面的那颗小豆豆,那儿好像一个开关,他一,虞怜就会噫呀地叫,还会发抖,可极了。
等他终于勉勉发来,着气,心里已经从本朝皇帝祖宗到前朝皇帝祖宗,顺带问候了一遍各大士族,最后绕回来无差别骂娘一万次,犹不解怒。
昏了了吗!那里怎么能!虞怜不依,又伸手推他。
裴述觉得机会来了,着紫红胀的大兄弟凑了过去,兴奋地往里。
裴述脸都扭曲了,心里了皇帝祖宗一万次,故技重施在虞怜上间一通胡蹭,手一会儿摸一会,嘴咬着虞怜到啃,好像一条求不满的发的狗。
“嘘……别动。”裴述拿开她的手,“让我。”
他要去什么?
避汤……怎么到?
阜突然被一片温包裹,虞怜一惊,意识惊叫起来。
虞怜被他吓得哭都不敢哭,也不敢说话。裴述突然蹭地直起腰杆,甩着了一半的,床,穿上衣服就往外冲。
本就为了让她舒服,忍了很久,满脑都是“忍一时痛苦把养一而”的信心,现在却告诉他更了,连都不去?
渐渐地,床单上氤一片,裴述裹着一样的,尖试探着挤,在浅的里一转,又退来,再挤去,又退来。
几次之后,虞怜的声越来越媚,腻的儿如淙淙一般,淹过裴述的颌。他更加卖力,一会着立的,一会过歪倒的,一会又探了汪汪的。他自己已经得快要炸了,却依旧乐此不疲地伺候着虞怜。
裴述也疼,快疼疯了。
妈的不成反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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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的,放开才是王八。裴述才不她,扒开她的双,一低就了上去。
“你胡说什么!”
但是妈的,怎么比上次还了?
裴述“啧”一声,抓住虞怜的手,“怎么这么不听话?”他环视了一圈,从墙边捞一衣袍带,故技重施把虞怜绑住,嘴上诱哄:“别跑啊,很舒服的。”
他皱着眉用力挤,虞怜刚刚过,正,哪儿禁得住他这样蛮,当即容失,左扭右扭地反抗,嘴里不停地叫着疼。
终于虞怜尖叫起来,迅速开合,更多的儿漫了来。她的腰肢上,弯成了柳条的弧度,小腹一一地耸动着。
“你……你什么!”
“你疯了!你……嗯啊……”
她惊吓地伸手推裴述的,双想要合拢,却更把裴述夹在了中间。
虞怜又害怕又不敢问,便看见裴述折回来,面铁青地甩一句“你先睡”,又冲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