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吧?”
那可是蒋大攒了好几年的钱票,一家人的钱都在里面。
余秀不太满意,不过村的面是要给的,于是,转领着俩孩走了。
蒋大一没了家当,一气没上来就了过去,老陈家又是一阵飞狗。
回到家里,原本空旷的屋满满当当,该有的用都在,余秀环顾一圈,总觉得少了什么,仔细一想,是屋里没个瓶,也没有好用的煤炉,村里人都是烧土柴大灶,渴了就喝凉,只有冬天才会烧,但都是现烧现用,看来她得去趟县镇供销社,买个平和煤炉回来。
家里一回来两百多斤粮,一半是红薯,一小半是土豆,还有两斤细白面,余秀拿了十来斤红薯土豆到田家,谢田保国夫妻帮忙。
回家看见狗两兄妹一人了半边脸,心疼不已,把刚从老陈家拿回来的四个都煮了,剥壳裹在帕里,给他们两人敷脸。
狗还不习惯她的亲近,自己拿着敷脸,看余秀的神有些怯怯的。
芝芝也好不到哪里去,边龇牙咧嘴的忍痛敷脸,边小心翼翼的看她。
余秀轻手轻脚的帮着芝芝敷脸,又把李晓丽给她找的草药捣烂敷在后背上,觉火辣辣的后背舒服了许多,瞥见兄妹俩的表,没好气问:“这么看着我什么?我脸上有?”
“妈,你今天好勇敢啊。”狗难得夸人,黑漆漆的眸有些许崇拜之意,“您以前当过女兵么?我觉您跟我爸一样厉害。”
余秀一噎,真是糟糕,她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自己力大金手指的事呢。
试想一,她一个手无缚之力的文科师范大学生,突然力大无穷,连揍几人,这前后的反差,怎么想都让觉得奇怪吧。
狗有这想法,说明村里其他人也有这想法,余秀一时找不到好的借,也就顺推舟:“我一个表哥是军人家,他看我太柔弱了,怕我被人欺负,经常背着我父母偷偷拉练我,时间一久,我力气练得大。”
“哇,那你很哦!”成包脸的芝芝满脸崇拜,“妈妈打走了坏人,以后我再也不怕陈大宝那群坏孩了,妈妈以后天天打他们好不好?”
余秀:……我怎么觉得有奇怪?
为了竖立孩正确的三观,她免不了跟两个孩说:“芝芝,你要记得,很多事,并不是打架就能解决问题的。暴力能解决一时的问题,但不能解决永久的问题。所以这个时候,通常要化解矛盾,至于怎么化解,要看时机和机会,不能求,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
“那要是陈大宝的一直欺负我们呢?”狗没读过书,不懂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的理,只觉得自己受了欺负就要还手,不还手就会一直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