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恼,知知蝉在担心什么,便循循善诱起来,“我是不是你师父的师父?”
知蝉。
“你是不是要听你师父的?”
知蝉。
“那你师父是不是要听我的?”
知蝉又。
“所以,是不是你也该听我的?”
有,但知蝉还是明白了,继续。
“那你说说,你和你师父究竟如何找到我藏在宗门中的酒的?”
知蝉看着何青鱼,有些纠结,但他还是开说:“地图。”
何青鱼觉有些莫名其妙,他之前确信他的地图上,那些藏酒的标记已然全消除,那混小怎么可能再凭借他的地图找到他藏酒的地?
何青鱼疑惑问,“地图?”
“嗯。师父找来紫宗的地图,让我在地图随意标,然后师父在我标的地方找到了酒……”
“嗯……啊?”
“那天师父从师祖您那回来,不知为什么一直为了师祖的酒发愁。我想起在师祖您那里时,看到了挂在房间中的地图,突然就有了一很奇怪的觉,然后我告诉了师父,师父就去找地图,让我标记……”
还能这样?
何青鱼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但一想这好像对这气运逆天的小家伙来说,似乎并不算什么。
何青鱼沉默了,他半天说不一句话来,看着知蝉,心纠结而又复杂。
良久,何青鱼拿了他那张宝地图,放在石桌上摊开,并转朝面对知蝉的方向。这时,呈现在知蝉面前的是紫宗的地图。
“我给你地图,你随意能再试试吗?”
“师祖藏酒的地方吗?”
“对。”
知蝉双在地图上扫了扫,抬手在地图上指,“这、这,还有这……”
知蝉每指一个地方,何青鱼的脸就难看一分。
知蝉指几,很快就指完了,他对何青鱼:“就这几,除了这几个地,就没什么觉了,师祖这是不是我的行太浅的问题?为什么这次不像上次那样了呢?上次师父让我随便标记,我可是一就指了十几二十地呢。”
“……”那是因为我这些年珍藏的酒差不多被你们偷完,整个紫宗埋藏的酒就只剩这么!
这是上次你们偷挖我的酒后仅——存——的——硕——果!
混!
防不胜防!真是防不胜防!竟还能有如此不要脸的手段,竟用他人逆天气运来偷酒,这简直就作弊!
果然那些埋藏在灵气郁的酒,都该收回来了,再放在那些地方,试图让这些酒等着岁月沉淀,完全就是双手奉送给杨扬的法!
何青鱼不能再让知蝉继续看紫宗的地图,不能再让他看埋藏酒的那些地,何青鱼伸手盖在了地图上,紫宗的地图全貌瞬息起了变化,地图上,这时呈现在知蝉面前的,是整个灵洲修真界。
何青鱼正想伸手拿回,这地图不能再给知蝉看了,他太逆天了,再给他看去,只怕什么都会暴个彻底……
何青鱼已经把地图拿到了手里,但这时他抬一看,却见知蝉已经注意到了什么,双一瞬不瞬盯着他拿到手里的地图。“这些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