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节(2/3)

牧嘉实沉默了片刻，随后说：“你继续说吧。”

“因为他们认为，我们是无用的。只不过菲耶卡族不敢明目张胆地违背《宇宙公约》，所以仍旧让我们在地球上生活着。

“现在年轻的孩们，都不知你们的存在。即便我这个年纪的，也只有几个人知。”

“年轻的孩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他们可能听说过末日，可能知一些过往，但是从来不知我们的人类文明应该是什么样。

他意识看了看周围，发现周围全是不认识的人类，他熟悉的那些同伴们不知去了哪里。

所以牧嘉实也不知应该说什么了……他现在的绪十分复杂。

“那些人工智能……”老人轻轻了一气，“突然就……就好像程序紊了一样，莫名其妙地就倒在了地上，一声息都没有了……好像死机了。”

菲耶卡族？那是什么？

他们还什么都不明白。

但是我们都知……我们都知，我们只不过是他们的隶而已。

“我们已经被菲耶卡族折断了脊骨，甚至不敢反抗他们的统治。有时候，菲耶卡族如果需要战场上的炮灰的话，也会来我们这里挑选……

他们此刻才意识到，尽他们已经逃离了窄楼，但其实他们对于外界还什么都不了解。

他无法违心地说，他真的没有指望过外面的人类会来拯救他们。他当然有这么想过。

“据说我的先祖，还有其他一些人，是这个游戏的设计者。他们说他们留了很多信息在这个游戏中，但是……实话实说，那个时候我们一直无能为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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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多少有一些不安，刚才的狂喜已经慢慢褪去，只留一轻松的底。

但是他已经意识到，他们即将面对的是一个庞大而陌生的

但是，外面拢共就只有几万人？

有一些甚至连人类的末日经过都没搞清楚的人，稀里糊涂地就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了窄楼。

但是，牧嘉实几乎在一瞬间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曾经？外面了什么事吗？”

老人又说：“以往你们这边都是由人工智能来照顾的。它们封锁了这片区域，不让我们来。我的先祖曾经偷偷告诉过我，这里发生了什么。

那个苍老的人类忍不住老泪纵横：“我们成为了民地。在外面，现在总共不过生活着几万人。菲耶卡族要求我们控制人，一年最多只能生一百个孩。

“我们本没法反抗。地球上现在——不，应该说，曾经，充满了人工智能。

更别说那些曾经沉沦于噩梦之中的人，现在正如梦初醒，睁着睛茫然地打量着周围。

牧嘉实皱起眉。

老人的声音逐渐颤抖，沾染上恐惧。最后，他什么话都说不来了，只是不停地发着抖。

他想，这就是徐北尽说的，他们的外援的事？

“他们会监视我们的一切……”

那还不如窄楼中的人类来得多！

“就在不久前，他们甚至想让一个孩去战场上……不过那个孩的不好，所以最终没能选上。

大的房间里传来窃窃私语，随后是一片沉寂。

不是所有人都能听得清老人的话，但是他们相互传递着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