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见得
温凉听了康熙帝话语的意思,微蹙眉心,“皇上以为如何?”
真是个冷冷的小崽!康熙帝气不打一来,这般年纪了居然连这些都看不透。他刚想到此,又想起温凉旧年的经历,原本闷到心的火气又一脑地消失了。
“温凉说话总是模糊两可。”康熙帝似乎不满意温凉的回答。
“爷很敬重某。”
“某并不喜这假设。”温凉默然,这并非康熙帝第一次询问他这般问题,然而便是温凉有答案,对康熙帝来说也并没有用。
“这么不信任朕?”康熙帝笑地看着温凉,脸虽苍白,不过神看起来还是不错。
康熙帝挑眉,“就只有这些?”要只是对个谋士这么简单的,那康熙帝当初就不会以温凉筏了。
温凉,淡然,“某也这般以为。若是换了旁人,也没有什么差别。”
康熙帝的话实际上有些偏题了,不过温凉隐约明白了康熙帝的意思,正想到此时,康熙帝又叹,“你早年的确是少接这些,人世故有朕护着你,你也不需要顾虑太过。然日后……不是谁都有温凉这般赤心,才思捷。以后万不可妄自菲薄,也不可轻信他人。”
温凉并不是阿哥,也不可能成为阿哥。这不可能的假设在温凉看来只是浪费,然他总是会给一个答案。
康熙帝的话题骤然转,到了老四上,这半年来胤禛和永和的关系有些奇怪,那僵持的关系连康熙帝也有所耳闻。胤禛侧关系良好的人太少了,哪怕是边聚集的朝臣,也没有一位得到胤禛温和脸,这让康熙帝隐约有些忧愁。
“你这话要是被老四听到,岂不是得被气死。”康熙帝就像是个拉家常拉到一半发现吃了个烂瓜的老爷一般发着闷气,又伸手戳了戳温凉捂着额的手掌,“你怎么就从来没想过你自个儿?”
老爷苦婆心地解释,“没那么简单,要是真能这般,朕早就让这底的人都和和睦睦了,可惜能吗?”
温凉天生便无人教养此事,总不能真在这件事上同他生气。
温凉还没有想完,便挨了康熙帝一记,额有些通红。温凉讶然地捂着额,因为应激反应角显得发红,看起来有茫然不知所措。
康熙帝所言并没有错,温凉只不过在合适的时候现在合适的地方,不论是任何人现在此,也应该是没有差别……
温凉正经地说,“某自认为说的已经太过,若是日后万岁爷想翻旧账,第一个砍的便是某了。”温凉能说的不能说的东西,在康熙帝与胤禛前已然说了太多。
“然温凉的确是个例外。”康熙帝漫不经意地说,“许是你现的时间太合适了,十三年幼,十四又和他闹别扭,有个同辈能相的人的确难得。”如此也是说得过去。
康熙帝的视线落到温凉面容上,轻叹,“若是温凉,又会如何?”
温凉摇,认真地开,“这是某的选择。”无关乎所谓的信任与否,温凉了选择,就不可能后悔。至多检讨自便是。
温凉停顿了片刻后才有了这么一个形容词。
这话听起来与此前的苦不知足似乎有些冲突,然在温凉看来只是不同的选择。到私手段的地步,的确便是过分了些。只是在古代讲究这些,有些可笑罢了。
温凉以为,若真的想清算,一个被清算的人许是他了。
“某……怎么了?”温凉难得有小心地说。
“若是某,该不会有这般闲逸致去这些,某并不适合。”温凉镇定地说,“只是喜一件事,并非不能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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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任何一个简单的人都能靠近得了老四那个冷,那胤禛如今也不是这般格了。康熙帝这么些年来也亲看着胤禛历练起来,对其越发满意的同时,也注意到其中温凉发挥的作用,要是温凉不是温凉,胤禛还会有如温凉这般密友?
康熙帝捋捋胡,沉思,“老四这个稳重冷清,很少有人走得近。十三是当初我丢给他照顾的,十四是亲兄弟,你看看除了这两个外,还有谁能和他走得近的?”太不提,那只是简单的附庸关系。
康熙帝瞪了他一,,“你以为不论任何人都能够让人轻松接纳?那为何胤祥天生便是喜粘着老四那个冷,胤禟胤俄又为何地靠在老八,这些难还能用在合适的时候现这个理由来解释?”
“胤禛待你如何?”
康熙帝是一个厚待他的辈,至少这是不同的。
“不后悔是好事。”康熙帝叹,这事上又有多少人能到真的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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