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不会再有其他的影响。
然这对温凉在旁人中定位不同,除开皇室弟,再无人敢欺辱他。甚至朝臣间那些议论纷纷也会降到最低值,无人敢言。
天家威严依旧是不同的。
“某还有一。”
温凉坦然言。
温凉并不想因着份的问题参与到皇家的事中来,简单的幕僚便足以支撑温凉想要的事,其他的附加对他而言反倒是个负累。
康熙帝回首敲了他一记,“尽说胡话。”
“某只说真话。”
“你自个儿胡说八都几回了。”康熙帝瞪了他一,顺着往乾清走,虽后面御驾跟着,康熙帝并没有打算登车,“你就尽想着老四,没想着你自个儿的问题?”
温凉抿,“某足以自保。”
康熙帝摇,望着前侍从举着的摇晃灯笼,那些许黄的光芒照亮了脚的路径,看不太清楚,然朦胧的光芒足以让他们看清楚方向。
“那总是不同的。”康熙帝有些神,他当初登基时几近没有兄弟阻碍,然从十六后,也是从刀山火海中拼杀过来,方才巩固了如今的地位。
康熙帝知权势的魅力,无人能抵挡这觉。便是到了最后杀红了,也不知到底谁成了刀亡魂。
温凉的份有没有得到明面的公开,至少局面不尽相同。私底敢动手脚,那是因为没有限制。可当这限制明晃晃被摆来的时候,总是需要克制一二的。
“万岁爷当清楚,这其中的差别并不大。”
温凉镇定声,若是胤禛夺嫡失败,他就算是皇家血脉也没有任何用。更何况他实际上只是沾了边缘。
“尽人事罢了。”康熙帝似乎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说完后便带着温凉回到了乾清,只有他们两个人靠在屋看着烛光,半晌后康熙帝递给了温凉一封奏折。
温凉抬看康熙帝,康熙帝只是示意他打开。
温凉翻开,当看到上面的字时,便反应过来这是胤禛的字迹。
那上面阐述的……温凉猛地抬看着康熙帝,眸中些许茫然的神采,“这是,爷的奏章?”
康熙帝淡笑,“你们兄弟二人的倒是不错,这让我想起了老四和十四,当初十四那小心的样,我就知活脱脱和他四哥学的。”
康熙帝说的是十四还格别扭的时候,那可真的是个难缠的年纪。别扭着不愿意承认对兄亲近的十四可真心让康熙帝有些疼,又夹杂着上一辈的事,若不是十三……
康熙帝的脸有些沉来。
温凉注意到这微妙的变化,也有知原因。十三阿哥这个结,康熙帝怕是很难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