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噶礼,对噶礼的况也很是清楚。噶礼本来就有前例,又因着武仁那本无中生有的账本,倒是把目光锁定了此事,“先生以为,噶礼是否参与其中?”
温凉本是在外书房同胤禛商谈朝中的事,突然听胤禛一问,停笔来,“爷以为,区区几个主考官,若背后无人,敢在江南之地闹这样的事?”
胤禛轻笑,“那可不定,财帛动人心。”
“当初某惦记噶礼,便是因为此人虽有能耐,然贪财过度,所到之必定疯狂敛财,事后丢一地问题。但因着没有确凿证据,屡屡被脱。噶礼虽是两江总督,不过从他手撬开江南,也算是个得宜的着力。不过那是当初,爷备受瞩目,这江南的事暂且还是不宜手。”除非是康熙帝吩咐。
此前的况同现在又不同,温凉尚且在江南的时候,京城中还不是如今的局面。隐约有着胤禛一家独大的局势,胤禛便不能肆意妄动,盯着他的人可不少。
“若真的有噶礼参与,那可不容易置。”胤禛若有所思地说,那尚书张鹏翮同那两江总督噶礼可有着儿女亲家!
温凉漫不经心地说,“或者同噶礼没有关系呢?”
胤禛似笑非笑地看着温凉,,“若是真的,先生岂不是没面。”他随着说话的动静越发地靠近温凉,先是偷了个吻才低笑着开,“为了让先生不会如此,那噶礼总得什么才是。”
这状似昏君的话语让温凉面无表地挪开椅,“爷还是认真事吧。”他指了指桌面,那里还有一小堆没看完的密信。
胤禛失笑,倒是端正了态度。
果真如胤禛所言,原本势如破竹的钦差在及到噶礼时,顿时成了寸步难行的泥人,你推搡来我推诿去,尚书张鹏翮倒是和江南巡抚张伯行两人对上了。纷飞的奏折从江南飞到京城康熙帝的案,彼此的意见完全不同,顿成胶着局面。
案很是波折,康熙帝为了让案继续,先是停职了噶礼张伯行两人,让钦差加勘查。然得的结果不尽人意,随后又有证人上吊自杀,闹得事态无法阻止。张鹏翮取了折中的法,惩几个小官了事。
然江南学不满,康熙帝看着奏折也更是不满。而后的事态,让康熙帝又另派钦差尚书穆和,工尚书张廷枢前去,得到的结果也不尽人意。张伯行的奏折铿锵有力,持为江南学发声。
这结果,早在温凉的预料中。
温凉不可能记住曾看过的所有事,他只记得在今年会发生此事,然猜测这般况,也不难。从康熙帝派尚书张鹏翮时,此事便注定不能容易了解。张鹏翮自然会包庇噶礼,然江南学风盛行,才矜傲,不必他容易妥协。没有合理的解释,他们无法认同。
科举是朝廷的命,康熙帝自不会坐视不,这是个两难的局面。又因着后面的人不敢得罪前的几位尚书,就算闹到中央也没人敢彻底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