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嘴角悄悄上扬,暗自欣喜起来,也是,像郑栖这格,就是穷到要饭,也绝不肯勉为其难。
能结婚就说明至少有好,有好就说明能够被喜,能被喜就有可能被他。
嘻嘻。
但是现在是喜吗,如果喜的话是不是该牵牵手。
又或者是……啊不不不,肯定没到那境界,旁人结婚海誓山盟,他们只有相敬如宾。
好吧,余旸撇撇嘴,转念一想又觉得充满希望,有觉就行,谁要跟自己讨厌的人过一辈!那多无趣。
不过这些念决不能告诉郑栖,余旸一向秉承妈妈闷声发大财的习惯,不到万不得已时决不富,遭人怨恨。
也是一财富,要悠着,光就没了。
如果每个人都是面,余旸希望自己是豆沙包,看上去平平无奇,咬起来很,掰开吃,里面有好好红豆馅儿,甜度刚好,也不齁,吃一去全是满足。
老公什么时候来咬我啊。
好烦恼。
作者有话说:凎,三次元要把我榨了(迟来的更老婆太甜了
第8章 要共享
“坐稳了吗——”郑栖将余旸的思绪拉回,余旸好盔,抱住郑栖,“好了!”
很快,郑栖压低手腕,发动机轰鸣,朝车队打响指,示意可以发。
余旸以为他们今天会飙车而上,没想到郑栖速度平稳,开在队伍最后方,反倒是学员们张狂又肆意,过弯时会炫技。
爬坡时车速在降,车有轻微的颠簸,余旸忍不住问:“不开在最前面吗?”
郑栖声音到风里,听起来没那么清晰:“山路带人不安全。”
放望过去,果然,这些车手都是单枪匹,越野训练不像基地赛平坦,需要克服更多天然障碍,一味追求速度有安全隐患。
从余旸这个角度能看见郑栖的肩膀,以前他就老觉得郑栖肩颈线很好看,有力量,实有力,穿卫衣反倒显得空空。
了盔,他闻不到郑栖上的味,提速时震动声却在极大程度地取悦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