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两个字印在这中间。余旸抚摸着奖杯,看看手里的东西,再看看郑栖,顿时有些失语。
“再看看底座后面。”郑栖提示他。
余旸转动奖杯,‘to:my yuyang’几个字母赫然映帘,这好像不是官方印记,更像是人工写上去的,仔细抚摸一,能摸到细微的颗粒,是涂改!
“你写的吗——”话没说完,郑栖朝余旸靠过去,他隔着罩,在余旸额前留一个吻,“我写的。”
余旸怔怔地看着奖杯,泪珠掉落来,砸在奖杯上。
“谢谢。”他哽咽着,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郑栖很合他:“不用客气。”
床柜上摆放着不少药盒,郑栖问:“还需要药吗。”
余旸说:“已经过了,爸爸帮我的。”
郑栖将奖杯放在一旁,声音很轻,示意余旸趴在床上,“我看看。”
“不要——”余旸有抗拒,觉得难为。
郑栖丝毫不觉得有问题,“我不看谁看?”说着,他拍拍余旸的,示意他转过去。余旸终于乖乖地趴在枕上,衣襟掀开时,他只觉得背后有凉:“是不是都涂了?”
余旸当时来医院还算及时,痘没有大面积爆发,只是现星星的红痕,郑栖从床柜屉里找一次手,他给自己上,帮余旸把某些蹭掉的红重新上药。
“是不是很多。”余旸小声问。
郑栖很认真地检查着:“还好。”
空气很安静,在郑栖来之前,余旸其实有胡思想过,生活不是连续剧,他们不会永远光鲜亮丽,总有狼狈的时刻,他还在想,郑栖见到他现在的样会不会嫌弃。
再转过时,余旸撞见郑栖沉静的睛,里是无尽的坦然、接纳、心疼。
这个神像地壳震动一样轰然,余旸觉得自己没有找错人——郑栖是可以托付一生的人,他接纳、包容,又充满耐心,让余旸真正会到了‘丈夫’两个字的义。
补涂完药膏,门传来轻微的敲门声,郑栖回一看,是爸爸妈妈他们,余旸心烘烘,刚才酸涩又复杂的绪顿时一挥而散。
家属不能在病房久待,还好大家都了罩,周蓉女士倒是心不错,跟余旸转述郑栖当时比赛的形:“旸旸,你是没有看见哦!赛场上,小栖把其他人甩开一大截,比完开局赛,我就已经知结局了——冠军肯定非我们小栖莫属。”
余海滨在一旁拆台:“得了吧,你一会儿惊呼,一会儿担心的,还怕小栖赶不上,”说着,他笑了笑,“比赛很惊险,同名次的人很难拉开差距,小栖费了好大劲才超速。”
姜舒一气:“满意吧,人没摔!”
一家人笑起来,比起名次、荣誉、赛事惊艳程度,余旸最想要的是‘平安’二字。郑东升还提醒亲家:“等把视频给旸旸看看,拍了几个 g 呢。”
“对对对!”
九半护士查完房,“家属可以离开,让病人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