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低着已然红了眶,说往的是她,说分手的也是她,而汪鲤就像一个被动接受指令的布偶娃娃,她知这对汪鲤不公平,可又毫无办法。顾左分明知自己的错误,哪怕她在朋友圈中与人往总是得适中,可这样的模式并不适用于人之间,她对人是有诡异的占有的,像是她所有的执念都在汪鲤上了;可被着的人却太过于镇定,以至于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办法相信汪鲤对自己有,而现在,她宁愿相信是自己一厢愿,那么汪鲤就不会因为自己的任而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一个“好”字脱而,顾左搓捻衣服的手突然就停了来,汪鲤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和顾左解释清楚的。“可是我还是想要有你的未来。”既然顾左对她们的不信任已经无法再掩藏,那么不如各退一步给彼此空间,骤然分开带来的大落差会迫彼此重新审视这段关系,最好的结果当然是彼此各自成,而后又是一段不分手的恋;可如果是坏的结果呢?——“我舍不得你。可能你现在不是最适合我的人,可是你是我的归宿。我不曾参与过你的过去,你也不曾了解我的过去,但我们未来还是会一起走过的,是不是?”
吗?
在人的上,一小小的伤都有可能会因破伤风而致命,那么在人的心上,多大的创会致人死地呢?顾左是渗透汪鲤的毒素,她明知这毒素会难溶于她的骨血,可这毒血却始终吊着她,反而给她一“化”的错觉;而如今,这毒素终于要消弭了,汪鲤也知这是目前的必然的结果,却始终贪恋这毒素带给她的狂——可是这毒素现在不愿意要自己这个宿主了不是吗?
汪顾和平分手,吃完早饭汪鲤打好一切,带走了她昨夜就收拾好了的行李,留了一个拥抱。她们都知,离别是为了更好地走去。
彼时汪鲤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外面买的油条豆浆、包酱菜,她鲜少早起,说得好听是低血糖,说得不好听就是懒。听到这话,她平静地把东西放上餐桌,而后站在顾左的面前——可顾左不敢看她。顾左的手着自己的T恤边缘来回搓捻以掩饰心的焦躁不安,那是汪鲤的旧衣服,被她拿来当睡衣穿,汪鲤比她一,这衣服在她的上便显得她有些瘦削。
汪鲤的声音不大,在小小的房里却掷地有声。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在即将分开的日里,她们会是彼此最好的回忆,是她们努力步的底气;在重聚的未来,她们同样会是彼此守护一生的良人。顾左,像是了很大的决心,她想“得上”汪鲤,她想和汪鲤站在一起。
“我们分开吧。”顾左终于提了这样的请求,她不愿意再“耽误”汪鲤了,哪怕是她先提的往;而汪鲤,说到底不过是顺势而为地同意罢了,既是顺势而为,也不过是“无可无不可”的事,离开自己,她总是可以找到更好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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