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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有犹豫。

……即便最终添堵的，是森鸥外自己。

他的声音很轻柔，可说的话却让森鸥外不那么舒坦：“就和那些观众说，我不好，他们一定能理解的。”

唱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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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的俄罗斯人从来没有想过这事。

这是何等可贵的奉献神啊！

接连被太宰治和费奥多尔打击的森鸥外，艰难地转过，看着在场唯一的良心：“中原君，有什么事吗？”

森鸥外：“……”

森鸥外将目光转向费奥多尔，笑得无比温和：“那这位费奥多尔君？”

但他被自己的良心说服了，好歹森鸥外也是港Mafia的一分，中原中也不能袖手旁观！

森鸥外：“……”

“我觉得我应该也够得到太宰君说的标准，”费奥多尔笑了起来，“那我就不用唱歌舞了吧？”

太宰治在沙发上笑得直打。

反正现在太宰治和费奥多尔都不用他教唱歌了，中原中也乐得去其他任务。他压了压帽，从森鸥外边走过时，注意到他的，又停了脚步。

而且他刚刚不是好好的吗？骗鬼啊！

接着，费奥多尔似乎想起了什么：“刚刚太宰君不是说，现在是看脸的时代吗？”

中原中也为了不笑声，憋到双肩颤抖。他觉得不能再在这里待去了，不然迟早会忍不住的。

他正看森鸥外和太宰治的闹看得起劲，忽然被森鸥外提到自己的名字，多少有些不乐意。

这真的是俄罗斯人吗？

费奥多尔的姓氏实在太，森鸥外念着都觉得拗。更别提，森鸥外觉得现在的他和费奥多尔是统一战线的，叫名字更显亲近一些。

“我不好，”费奥多尔有气无力地说，“森先生，我好像……”

但费奥多尔是天生的演员，装作疑惑地问：“怎么了？”

费奥多尔的笑容僵住了：“……”

费奥多尔可不这么觉得。

说着说着，费奥多尔的就摇晃了几，看上去像是狂风中脆弱的朵，上就要凋零。

费奥多尔立刻开始咳嗽，还伸一只手臂撑在了门板上，看起来相当孱弱。因为咳得太凶，费奥多尔苍白的脸颊上反而染了层淡淡的红。

治添堵呢。

一个哑一个多病？这到底是什么组合啊？残志二人组吗？

“你刚好还没有行测试，声乐、舞蹈方面都没有，”森鸥外说，“一次简单的测试如何？刚好中原君也在，他是声乐老师。”

为了看太宰治的闹，森鸥外甚至不惜自己火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