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使她们只能四攒蹄、手脚朝天、腹贴地
趴在地上。
在这痛苦的捆绑姿势,她们被用开环撑开而合不拢的小嘴之中,却不
停发妩媚的。
她们的,不是小还是,都各被一只能发各震动模式的玩
堵得满满的,、所贴的电击贴布,也在规律地放电,每一的电击刺
激都会使早已呈现过度亢奋的她们弹动起,再重重坠地,绝望且无助地,
等待着一次的电击。
她们的上各带被这样刺激着,早已香汗淋漓,不知维持这兴奋
却得不到解放许可的状态已经持续多久。
「好了,最后一题的考试已经开始了。别在这发楞!前面有三个『娃娃』,
妳们每两个幼一组,替这几个『娃娃』们打扮、装饰,想想刚刚自己玩得多开
心,就也让这些娃娃受到同样的开心
,好好疼她们吧!」
这一题,同样是要我们玩「玩」,不过却不是要用在我们上,而是要
用在我们前这三位,早已虚脱到快要昏倒的,可怜的学姊「娃娃」们…
在她们旁,还散落着一地的「玩」,不过跟我们刚刚所玩的完全不同,
如果现在摆在她们周围的,就是「成人的玩」,那么我们刚刚所玩的,就只是
「小孩的玩」那程度而已…
我们刚才玩的那些玩,很少有「侵式」的玩,都只是用在表面
各,却没有像是要小、门的假,更不会有什么会放电的危险玩。
然而,摆在学姊们周围的,光是奇形怪状、面目狰狞的假,就不晓得有
几个了,有些快要跟婴儿的手臂一样、有些表面还有刺、甚至还有真空
盘的…我们无法想象,小里面放了这些东西会如何…
「怎么还呆着不动?动作快!还是妳们想要验这些玩用在自己上,
会怎么样吗?」主考官说着。我们听到后都吓得不敢迟疑,我跟另外一个女孩跪
在其中一位「娃娃」的左右两边,那个娃娃还在受到三不同的刺激之中,
似乎还没受到我们的到来。
「这些娃娃,应该也『充电』完毕了,可以把她们上的东西先拿来,记
得考试完之后要再帮她们装回去。」主考官指示着我们。
我跟那个跟我同一组的女孩互望了一,看着她愁眉苦脸的表,想必我的
脸上也没好多少。
这些学姊们,与之前担任壶与的学姊们不同,就连我们的休息、换题
时间,也必须要带着这些玩「充电」,充完电后,又要被新的幼把玩着,等
于这一整个午的考试时间,她们都没有过半刻的休息。全被自己的香汗、
涎、等等浸透彻的她们,让三电击提升了更多的痛苦,她们的
声不曾停过,却也已经这样喊了数个小时,早已快要没了声音,但是她们所
显现的反应,足以证明这些东西带给她们的刺激,只会源源不绝地累加上去…
我们几个女孩开始动作,先是替学姊们移除那三的电击贴布,因为承受电
击,学姊的三变成了快如小西红柿般大小的那么又红又。接着,我们要移除
学姊们两所的电动假,还在震动中的假,竟然找不到开关位置
…
「那个是要来的喔!」主考官贴心地提醒。我们只能一抓着一只假
在外面的握柄,在那些假端还在疯狂运作、震动的状态,生生
学姊的小与。
来后,我们的「考题用」发了一声婉转动听的轻,知自己又要
成为新的幼学妹们作答的工,看不到我们的脸,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连
是哪个幼学妹要在自己上作答也不知,唯一被无穷挑起的「觉」官,
也在刚才的充电中变得比平常数倍。
我们各自看着手上那还在凶恶运转的,相狰狞的电动假,两只的运动
模式截然不同,握在我手上的这只,是像直直的方式,朝着端伸缩震
动,而那个女孩所握着的电动假,却是端与中间左右相反地,像蛇一样地
形扭动。很难想象刚才学姊们的两,都被这可怕的,而在我们还在
看着那电动假发愣时,刚才关不掉的它们却渐渐自动停来…
「这是靠压迫应的,放的膣与包夹住它们时,它们就会
开始运作,所以如果被撑大了,或是选到不对的尺寸,这些玩也就不会震动
了,嘿嘿!妳们的学姊们,这一年来可是淘汰好几次那些已经满足不了的旧玩,
现在已经要这样的尺寸才能让她们玩了。」主考官看着我们疑惑的表,解释着。
「快!还发什么愣!妳们要玩是放在妳们面前的那一块『』,而不是
手上那一支!但如果那么想玩,我也可以破例准许妳们把它自己的里…」
另一个主考官不耐烦地说着,吓得我们不敢再呆愣犹豫,赶把手上那已经远
于男人平均尺寸的假扔得远远的。
前,躺在我们面前,手脚却被压在后的学姊,在我们替她移除充电玩
后,终于获得片刻休息地大大着气,但是还没完全恢复,甚至连刚才的快
都还没消退,我们就被迫要把她周围满地的玩,用在她上…
因为是两个幼共享一个「玩娃娃」,所以我们的「各自作答」,让娃娃
们可以同时受到被两不同的风格玩着。摆在地上的玩,远超我们幼
的认知范围,除了几只狰狞程度不亚于刚才从学姊上的那两只振动的
一堆奇形怪状的假之外,对于刺激其他带的玩,也跟我们刚才玩的都
有很大的落差。
我先拿起了一个真空罩,那跟我在宿舍时常「玩」的振动罩有像,不
过我常玩的震动罩,是用手动泵把空气挤走,让大房贴在罩上,再开启
震动开关,享受房被震到酥麻的快。可是我要玩在学姊上的,不但是用机
力气,真空程度远超我之前玩的玩,而且罩里面,还有另一个小
盘,是要贴在学姊的上,打开开关后,不仅是房整个被住,就连也
像是要被盘真空般拉伸着,在机行运作,不平衡地胡摇动,就
像是被人住拉后,还被扯拽般地蹂躏着。
另一方面,跟我同组的女孩,正拿着一支奇怪的仪,那支仪的手柄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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