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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写，一边抬手移动着台灯借光, 调整了两三次之后，都不尽人意。步脆抬起，双手行调整, 结果办公室的天光一寸一寸地映在红的地毯上, 一个大的少年影也跟着一寸一寸地拉，直接映在他写字的纸上。

“谁叫你在装死？”五条悟顺便给了步一个槌。

五条悟笑死，连忙拿手机拍纪念照，备注「今天又是笨手笨脚的短猫。」步听到“咔”一声，抬起自己的棉拳在五条悟小上最后倔的一锤，然后倒地。

五条悟顿时也没有话说，只是觉得自己挖到坑里面去了，现在莫名有些尴尬。但是要是承认自己居然被影响到了，岂不是更没有面。“我来这里给你送东西，顺便问一件事。”

“咚”的一声，步险些没有被撞。一回收被撞脑外的意识，不甘心的步直接扑到五条悟上。然而不幸的是，步的衣服总是一层堆着一层，他放书的时候也是随手放，有些书籍原本就是压在他的外上，他也不清楚这状况。于是这反扑的动作，让整排书籍就像被启动的多诺米骨牌接二连三地倒了来。步盘又不稳，被书牵扯住，整个人就再次趴在了地上，还被书砸在上。

步动了一，没说话。

闹剧结束五分钟后，步才从混的「战区」赤着脚走到转椅旁边，想也没有想就蹲坐在转椅上，给秘书打电话，哑着声音订了早餐和早茶心。

步还是没有回应，五条悟走到步旁边，蹲的同时顺势扯着步年糕一样的脸。步这才不得不给回应，从五条悟手上抢回自己的脸，说：“疼死了，你对我好过分！”

“你还没有吃饭吗？”五条悟过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一了。“现在已经快中午了。”

一看到影的形状，步立刻闭上睛, 装死一样地往地方一趟，用把文稿遮起来，但是余光注意到遮得不完全，他又抬起僵的胳膊把剩余的分遮住了。

五条悟过来的时候还有想过怎么铺垫, 措辞, 但是一看到步这样, 他原来的话都忘记了, 走到步面前说：“知我来，在装死呢。这么不想看到我？”

“诶——”步才抬看向窗外，白茫茫的光刺得步完全睁不开睛，转而对着电话筒说，“那再追加午餐和午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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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才说到一半，五条悟就把电话给他摁掉了。一对上视线，五条悟面不改地抬手着步的，借着天光，看着步消瘦的脸和脖颈青如网状的血若隐若现。

“我带你去吃，你这家伙多少天没门了，给我好好晒晒太，知吗？脸都变得越来越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