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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辉心里的喜悦变成了惆怅，这是一次极好的机会，但他更不想离开柳医生。

班主任：“对啊。”

她笑眯眯地让白辉在她准备好的凳上坐，又给白辉递过去一杯泡好的：“竞赛结果来了。”

“这里面还需要家签字，只要你回去让你家人签个字，我就可以递给学校了。竞赛一等奖的奖状和奖金不久后就会发来的。”

“B大？”白辉愣了愣。

他只需要轻轻一用力，柳正儒就趴到了他的肩膀上。

她勉维持着自己冷静的表，从屉里拿确定保送名额的表格——一张写好白辉名字的保送报名表。

白辉看着手里的保送报名表，心里也难掩激动。

一年前，他都没有经济能力和时间来读书，更别说奢望自己能够获得保送名额。

班主任笑着说：“保送人选是照成绩来划分的，你被安排到了北京的B大。这是无数学生的梦想学府，今天晚上你就可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了。明天记得来了学校就把报名表给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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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柳正儒正闭目养神，闻言稍稍坐起了，闭着睛摊开手。

如果儒哥知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兴吧！

他累极了以至于顾不上太多，但这样像一只对人类毫不设防的、懒洋洋的猫。白辉无可奈何又溺地笑了笑，极其乐意地认命上前帮人脱外。

班主任语气有些兴奋：“这次竞赛的人全国有近三万人，拿到名字的人不多，但是你拿了一等奖！”

只能去B大，意味着要离开儒哥。

白辉在厨房听到动静便赶洗净了手来，他脱掉围裙，快步走到沙发边上。

白辉：“嗯。老师您说。”

他犹豫了很久，直到柳医生回家。

“儒哥？”白辉轻声温柔：“我们先把外脱了吧？”

“还有其他的学校吗？比如说S市的学校？”

“没有，”班主任有些奇怪，“B大不是更好吗？S市的虽然好，但还是比不上B大。”她以为是白辉不放心保送的准确，当又补充：“只要你了报名表，就可以保送。还可以不参加考。”

他轻声说：“儒哥，今天竞赛结果来了。”

她话音刚落，白辉觉得手中的报名表瞬时变得手起来。

今天市发生连环车祸追尾，柳正儒忙了一整天，还加班了几个小时，回来的时候直接累得连外都没脱，就倒到沙发上了。

白辉面上依旧冷静，他问：“保送的学校是之前的那些都可以吗？”

她就立把白辉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