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心安的觉太过难得,也许是白辉宽厚的肩背带给他温太过心,柳正儒不知不觉放松了,虚抱着白辉的的脖,歪着趴在趴在白辉背上。
这可苦了白辉了,本来还能稳着心思埋苦走,可这会儿自己心心念念想要亲密接的柳正儒就这样零距离地趴在自己背上,对方的一呼一他都能清楚地数来。
两世了,柳正儒第一次有机会能够安安静静地告解。
“她最喜白玫瑰和满天星了,她收到的第一束就是这些。”他轻轻地说,“她是一个格温的女人,总是喜恬静地笑着。小时候我受伤难过了,总是她来安我。”
白辉静静地听着,他收了收手,将人背得更稳一些。
“她在我面前总是一副开心的样,总是教我要对社会满怀恩。”柳正儒叹,“可惜她这么一个光开朗的人,最后却不是笑着走的。”
柳正儒像是想起了什么,浅浅地笑说:“记得我第一次被送去上武术课,一回来就生病发烧了。当初好多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说我没用,只有她不分白天黑夜地抱着我、一边泪一边担心我的病。”
倾诉的话只要一开,好像说去也没有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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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去上课时,被那些人打的。
山上还没有修起泥台阶,又是山,白辉背着柳正儒要走得很小心,速度实在是快不起来。可他背得很稳,即便是走在山的台阶上,柳正儒都没有觉到明显的颠簸。
有着薄薄的一层肌,靠在上面的时候,柳正儒心里竟有了心安的觉。
伤接到药,就像是疼痛扩大了好几倍,小孩忍不住瑟缩了一,女人上就停了动作。她看着孩纯真关切的睛,忍不住泪盈满了眶。
耳朵渐渐泛起微红,白辉心里的,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试探地问:“儒哥,刚刚那是……”
“是我母亲。”
“她总想让我当医生,去一个受人尊敬的职业。”柳正儒顿了顿,想到自己看到母亲的最后一面,那个女人瘦骨如柴,期的厌令她曾经的貌不复存在,上凸起的骨被一层灰暗的包裹着,躺在白的病床上,上着各维持生命征需要的。“……其实我最想治的,还是她的痛苦。”
柳正儒想到那个时候,自己还只有四五岁。半夜迷迷糊糊地醒来,他只觉上粘腻,甚至连呼的气息都像是着气。他刚睁开,就看到妈妈在给自己上泛青、红的地方要药。
柳正儒脸贴在白辉的肩膀上,语气里有些怀念又有些悲伤:“今天是我妈妈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