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蹑脚地床,没想到还是惊动了何垂衣,他歉疚地笑了笑,说:“对不住了公,你真不赶巧,风寨的大当家带人来收银,我去看看我爷,你先躲着,他们没发现便好,发现了你就破费几两银,权当挡个灾。”
袍男人不置可否地挑起眉,:“说不定她愿意呢。”
就在这时,一位穿黑袍的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来。
“我不和你说了,我怕我爷和他们吵起来。”说完,他掀开帘就离开了房间。
他话音刚落,里屋前的帘就被人一把掀开,十几位土匪立即亮起刀,虎视眈眈地看过去。
老翁不动如山地坐在木桌旁,见这排场冷哼了一声。
他墨发松散地束在脑后,邃立的五官刻意营造不苟言笑的样,可天生带有笑意的桃让一切都显得那么违和。
老翁一听顿时气得胡瞪,朔儿忙上前给他顺气,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老翁才慢慢缓了过来。
“我呸!”老翁啐了唾沫,骂:“你这狗东西,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你!”
风寨大当家?
“老丈人,还不拿银来?”袍男语惊人,他刚一开,里屋前的帘就被人轻轻撩动。
“给,赶!”老翁扔了二两银给他,袍男一把接过,也不介意他话里的不敬,漫不经心地朝里屋看了一,说:“老丈人,你诓我呢?里面不还有一个?你女儿难不成回家了?”
袍男不以为意:“我叫顺嘴了,你瞎听听就行,别当真,以免说去毁我清誉。”
何垂衣落落大方地,里有几分针对意味:“是我。”
老翁脸一僵,往里屋看了一,态度不似方才横,但也中气十足:“我姑娘就算回来也不可能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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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垂衣起走到门帘边,掀起一角观察外面的况。
不多时,从门外鱼贯而十几个手拿大刀的土匪,他们个个凶神恶煞,在门整齐地站成两排,像在等什么人似的。
“哼,你居然敢跟来?”
袍男人看了一,顿时脸铁青,“是你?”
何垂衣解腰间的青鬼面,对漠竹:“这是你落的东西,正好将它还给你。”
这位袍男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才被何垂衣轻薄过的漠竹。
何垂衣心中一动,问:“大当家?”
若他猜得不错,应该是那个人。
朔儿毫无防备:“是啊。风寨每过一个月都会派人来收保护费,每人一两银,上回是大当家离开之前,仔细算算也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