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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竹皱眉思索瞬息，后问：“那你和皇帝这样呢？”

“那晚你亲我……是因为在生气？”

“你们算.事？”漠竹追问。

“要你？”漠竹咬牙切齿地说。

“万一，是我喜你呢？”

“亲密的事？反正是很亲密的人才能的事。”

何垂衣笑容不改，甚至笑意更，说：“放心，我那晚只是鬼迷心窍，或许是把你认成别人了。”

“脸？巧了，说不定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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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天是你不愿意？”

“……”漠竹神一僵，瞬息后红着眸抬，恶狠狠地瞪着何垂衣，“你找死？”

“那不同，我喜朱姑娘是因为……”

何垂衣脸微变，“你看到了？”

“不算。”何垂衣毫不犹豫地摇。

“怎么不算，”漠竹语气危险起来，他用手环住何垂衣的腰，“你和他的，可不止这样。”

“对我来说，我愿意和你这样，这就是亲密的事。你知亲密的事分很多吗？不止有夫妻才可以，挚友、亲人都可以这样，但在夫妻之间，这不叫亲密的事，这叫.事。”何垂衣一本正经地说。

“说回正事，我要你的令离开这里。”何垂衣恢复正。

“不然呢？”漠竹理所当然地说。

“嗯。”

他的反应实在有趣，何垂衣兴从中来，踱步到他边，慢悠悠地说：“你能对朱家姑娘一见钟，我就不能对你一见钟？”

“他帮你，舒服吗？”

“他亲了你？”

漠竹茫然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嘴中呢喃着：“不行、不对、这样不妥、怎么能这样呢？你是个男人、还是二弟说得好看但我觉得不怎么样的男人、亲密的事我们不能、太亲密了……亲密？亲密？……、.事？！”

不知漠竹都想了些什么，何垂衣看到他的脸从红变白，然后变青，再变白，最后又变红，他不禁莞尔：“你老丈人这么多，难不成还没和姑娘过亲密的事？”

“……不是。”

两人的动作实在太过亲密，何垂衣不禁皱起双眉，偏过：“你先松开。”

“你那天在太守府？！”何垂衣声音中带着轻颤，用手去推漠竹，却被后者一把握住。

漠竹愣了片刻，耳尖慢慢爬上绯红，他忙不迭地松开何垂衣，连连向后退了几步，一坐回藤椅上，发怔：“怎么可能？我们才见过几次？”

听到他的回答，漠竹的明显放松了许多，何垂衣这才后知后觉，问：“你难以为我是因为赌气才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