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往外走,发现自己一片衣角还压在何垂衣左手,何垂衣那只胳膊受了伤,漠竹没直接扯来,笑地说:“手挪挪,我去瞧瞧就回来。”
“好喝吗?”漠竹盯着他问。
“毒解了,伤还没好。”
漠竹借着何垂衣过的勺往嘴里喂了几滴,“嘶!好苦。”
药能有什么好喝的?
“大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漠江喜气洋洋地闯了来,他的神在漠竹拿汤勺的手顿了一,很快又恢复如常。
何垂衣神骤变,瞬间从榻边站了起来,“糟了!”
一小碗药,生生喂了一炷香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因不可抗力断更,先来个五投地势歉,然后老规矩
他用小汤勺舀了一勺,耐心地凉,再停在何垂衣边,:“张嘴。”
漠竹问:“什么好消息?皇帝病死了?”
“喝过啊,我看你喝得有滋有味还以为不苦,谁知苦死了。”
漠竹扬起眉,问:“比朱姑娘还好?”
“刚才翻窗不是有劲儿吗。”
他不把给碗自己,何垂衣不解地看着他,漠竹蹙眉:“碗。”
一只手揽起他的腰,又将他抱回榻上。
话音刚落,小二从门走了来,他用手捂着,来时走得太快,这会儿额都渗了汗珠,他断断续续地说:“何、何公,不好了,钟太守,一家都被抓了,听说……听说三日后钟家要满门抄斩。”
漠竹嘲讽:“被树枝刮伤都能这么多血,被着了还了得?”
“张嘴!”
“没事……”
“当然了。”
“你激动个鸟,姓钟的小鬼还有三天才被砍,还怕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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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用。”何垂衣眯笑了笑。
他将瓷碗汤勺一并扔在木桌上,兴致盎然地说:“我去瞧瞧。”
再问一哈:不甜吗?不甜吗?我这章都不甜吗?
漠江摇了摇,“我在大娘家里看到个姑娘,她的相貌绝对比你以前见过的姑娘好!”
何垂衣了嘴边的药,不不慢地说:“胳膊没劲,挪不动。”
何垂衣怔愣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刚才用的右手。”
何垂衣不明所以,“好、喝?”
“我拿嘴给你捂温了再亲自喂你喝?”
何垂衣看笑了,“你没喝过药?”
“张嘴。”
何垂衣猛然回神,想掩饰什么,垂了眸,低声:“你就不怕我把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