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厌世脸,每天回到家就洗澡,然后吃晚饭,上楼去工作。
只是阿姨每次上楼去送果,回来都会给郑江也送一份,也不知是不是谢朗吩咐的,总之郑江几天吃到了很多不知名字的果。
5-1.
第一次给小青添加辅的那天晚上,郑江怎么都没能看懂那袋米粉的喂养说明,他琢磨了半晌,觉得给孩喂东西是件大事,不能自作主张。
于是他就拿着米粉上楼去问谢朗了,谢朗的房间门虚掩着,从里面透白的灯光,斜斜地划过走廊的木地板。
谢朗刚洗过澡,穿一灰的棉质睡衣,正坐在桌前看资料。
“小青怎么了吗?”他问。
“没事,”郑江有张,“那个,我、问一你这个米粉的比例。”
谢朗安静地看了他几秒钟,可能觉得他很好玩,笑了一,说,“我看看。”
郑江走到他书桌旁边,听到窗外传来的静而不静的夜声,家是私密之地,卧室更是秘密的心脏,他走这个房间,便觉得离谢朗更近了一些。
谢朗对孩的事还是上心的,仔细地阅读过说明之后跟郑江说,这个需要循序渐,最开始喂只要加一两勺就可以,然后看宝宝的消化况,再慢慢地增加。
郑江听懂了,就说,“那我知了,谢先生。”
谢朗还坐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容量和质量不一样。”
郑江说,“我知,我们培训班教了。”
谢朗又笑了一,他笑起来很好看,温秀气的样,郑江在想是不是因为现在是在他的房间里,所以谢朗才比平时都要温和。
他还缓缓眨着睛,非常老地跟郑江说,“平时要多动脑思考问题啊,小郑。”
·
郑江其实闲来的时候会思考一些问题,只是往往都得不到什么结论,像谢朗那样有学问的知识分,平时想的问题一定也非常严肃,非常刻吧。
郑江觉得肯定不是自己能理解的,大概是一些家事国事天事吧。
他有时还琢磨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小丹和小青的妈妈是谁,她为什么从没在这个家里现过,也从没听这爷儿仨提起。
他心想,谢大律师这么年少有为,又这么英俊多金,他的人应该也是很优秀的,肯定是社会英人士,和他般的那。
说不定……离了?
还是去世了?
郑江没问,他不会傻到去问这个,他只打算好自己的分工作,虽然母喂养很好,但谢朗买的粉也够贵的,小青应该不会缺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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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工作不算累,工作环境和条件又好,但是郑江还是渐渐觉得有闷。
以前在老家,虽然每天活都要累掉半条命,但好歹了夜班还能跟同事去喝个酒,吃个串,谈天说地发一。
现在却每天只跟两个小娃娃打,像被无形的绳索捆在了婴儿房里,哪都去不了,他一个大男人,实在有憋屈。
家里没电视,没法看球赛和中央六的电影,那些书报杂志郑江自然是碰都不碰,手机又有辐,不能在小青旁边玩。
好在郑江对于神娱乐方面本就没有太的需求,小青睡着之后无事可的时间,他收拾收拾房间,再发发呆就过去了,有时还在地毯上俯卧撑,发过剩的力。
小丹跑来找他,问他,“郑叔叔,你无聊吗?”
很奇怪,从没人想到一个女照顾孩会无聊,但换成是男,连小孩都觉得他会无聊。
郑江说,“我还好啊,小丹无聊吗?我们来棋吧。”
郑江没想到,在他试用期的最后一天晚上,发生了让他难忘的事。
从此之后,他又多了一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也没工夫再琢磨无不无聊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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