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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第一名。”加完他又觉得有害臊。

江珩笑了笑：“厉害。”他当年击课基本都逃课了，哪怕考试拿了满分，总分也只有80分。不过在他惊人的资质面前，考试多少分这事显得完全不重要。

“试试？”江珩扔给方培之一把枪。

固定靶方培之轻松地打中五个十环。

江珩换成移动靶，方培之屏息凝神，投了十分专注，同样是五个十环。

江珩扔给方培之一个罩：“上。”

“什……”方培之接过有些震惊。

江珩抬抬，示意他快。

方培之上罩，前一片漆黑，但是听觉变得更加锐了，他努力辨别移动靶的声音，开了一枪。

似乎脱靶了。

“继续。”江珩的声音响起。

方培之冷静来，连开四枪。江珩上前为他摘罩，他中了三枪，两枪脱靶。

“你是不是听说过一句话，A+级别以上，天赋决定了所有，努力一无所用。”江珩说。

“是。”方培之。

“这句话说得没错其实。”江珩笑了笑，“但是——”他闭上睛，举起枪，连发三枪。

砰——砰——砰——

“你怎么知你的天赋如何呢？”江珩睁开。

方培之看着移动靶上三个十环，心如雷，一时说不话来。

“所以可以适当地一自己，探探自己的上限在哪里。”看方培之不说话，江珩继续说，“这话我不敢对普通哨兵说，太危险了。但是你不一样。”

方培之抬看着江珩：“因为我有向导，是吗？”

“真聪明。”江珩里闪过狡黠的光，“如果你足够信任你的向导，有时候可以疯一。”

哨兵的质和能力都是有代价的，曾经有人打过一个比方，他们像一串爆竹，噼里啪啦气势凶猛，但是若没人把他们熄灭，就只能迅速燃烧到死。

「谨慎」这个看起来和哨兵不太搭的词语，恰是每个哨兵上的第一课。

“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失去过五。”江珩坐到一旁的椅上，“恐怖的，看不见听不见闻不到，甚至也摸不到。”

“但就是那段时间，我发觉我还有潜力没被开发完，有时候人知事可能并不需要官的帮助……”江珩看着方培之震惊的表忍不住笑，“也没有那么夸张，当然还是有睛比没睛看得更清楚，就是——”他想了想，再次开，“科学的尽是玄学，你自己悟吧。”继而非常神地拍了拍方培之的肩膀。

方培之了个呼，试图消化江珩所说的一番话，怪不得张辛会说江老师能打破他对正常人的认知。不过，他循规蹈矩惯了，怕是很难到江老师这程度，想到这里他又叹了气。

“叹什么气，你才多大。”江珩弹了方培之一个脑崩，“过来，跟我打一架。”

“你们互相标记过了吗？”

正在收拾笔记的宋珈仪听见顾云川又问了一个问题。

“没呢顾老师，我俩还没成年，标记违法。”宋珈仪摆摆手。

“如果你们想要提升实力，匹度又如此契合，度标记是一方法。”顾云川平静地和未成年讨论这个问题，“尤其是对哨兵，作用更大。一个哨兵的限看他自能力，上限则由他的向导决定。”

“真的吗？”宋珈仪睛一亮，把笔记再次摊开，“我个月就成年了，培之还有三个月，标记要注意什么啊老师。”

顾云川还没回答，门被推开，方培之和江珩走了来。方培之脸发红，发被汗浸，脚步也有虚浮，不过神很好。

江珩和去之前似乎没什么区别，顾云川看着他却微微皱眉。

“培之，你怎么了？”宋珈仪跑到方培之边，小声问他。

“没事。”方培之给了宋珈仪一个安抚的神，“你们结束了吗？”

“结束了。”宋珈仪，然后又摇摇，“哦不对，顾老师还没告诉我度结合的事呢！”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