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单独分组“恶人夫夫”也没有其他方法气,只能默默忍气吞声。
心大好的江珩滋滋睡,半夜被疼醒的时候恍惚想到:这报应未免来得太快。
江珩是在“天才”的赞誉声中大的,惊人的天赋让他无论什么都游刃有余,但凡事都有利有弊,他的人生因此少了一些挑战,一些刺激,一些让人兴奋的机会。
江珩12岁时,学校组织学生外郊游,哨兵们的活动比同龄普通人惊险刺激许多,其中就包括攀岩。现在想来,江珩觉得自己比小时候收敛了不少,因为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断然不把保险扣解开这傻事。
但是当时12岁的江珩了。纵使这面攀岩墙不算,纵使墙也了保护措施,但是解开保险扣的人想要摔死也不是很难的一件事。江珩在踩的那一瞬间,第一次会到了心率失衡和惊慌失措,但那一刻的求生让他激发了不得了的潜力,竟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边同学。两个人在空中晃悠半天,同学吓得嚎啕大哭,江珩落地第一句话和老师说:“老师,我觉我突破了,你带我去测一,是不是已经到A了。”
这件事打开了江珩作死的大门,不得不说幸运之神实在太过偏心于他,竟让他活到了25岁。但是严重的翻车事故也不是未曾现,16岁作死途中被军队抓住算一件,21岁死里逃生后五尽失算第二件。
江珩自认为现在他已经成熟稳重了不知多少倍,因为过去岁月中作死留的伤总是时不时来闹腾一,让他别重蹈覆辙。
比如此刻。
从惊醒到冷汗浸衣可能只了五秒钟,剧痛从脑袋里迸,火速扎江珩的后背,他的腹,他的视线有些模糊,意识却越发清醒,生生地承受着痛苦。
顾云川的所有反应都是条件反。他迅速放神力寻找档让江珩放松一瞬,在他因为疼痛将自己赶去之前掰开江珩无意识掐住自己腹的手,顾云川的心脏也跟着疼,一时无暇寻找用枕巾或被褥代替,就将自己的手腕伸到江珩中,防止他咬伤自己。
江珩意识地咬了顾云川,血腥味充满鼻腔。但是顾云川好像本觉不到,他还在试图和江珩建立神链接,这件事放在往常再容易不过了,但是江珩此刻极其抗拒。
“江珩,别撑,让我帮你……”顾云川声线微颤,他庆幸江珩咬了他帮他保持理智,不然他也许会直接侵江珩的神领域。“侵”虽然是一暴力手段,但是对江珩造成的损害是完全可以被修复,比生忍疼痛代价要小得多。
江珩翻死死住顾云川双手,顾云川伤被压得血不止,但是两个人都无暇顾及。汗顺着江珩的鼻尖落,他双微红,额青暴起,白皙的手臂上甚至可以看见凸起动的血。
顾云川不敢地反抗,怕神志不清的江珩会伤了自己。江珩好不容易能发一声音:“不要……不要眠……”他声音微弱,装了很多委屈。
顾云川的心被碎,连带呼都有困难。这不是江珩第一次拒绝他了,“眠”是一神治疗的方法,可以让哨兵失去自己的官,将自己完全给向导。江珩并非不够信任顾云川,只是他明白,这方法就像令人上瘾的镇痛剂,会逐渐降低他对疼痛的忍耐度,他不能放任自己如此,他引以为傲的自特质里就包着对疼痛的耐受力。
“……抱抱。”江珩撑不住跌落在顾云川怀里,伸手用力环住恋人的脖。
顾云川被死死抱住,锢得生疼,却温柔回抱住江珩,尽可能地轻抚他绷的肌,帮助江珩缓解剧痛。顾云川吻掉江珩角渗的生理泪,一颗心好像被滂沱大雨泡烂,酸得无力动。
温的吻不停地落在脸颊,夹杂着顾云川的安抚声,江珩的意识逐渐回笼,疼痛也慢慢减弱,力渐小,最后变成被动地被抱在顾云川怀里。
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十分钟,疼痛便消失不见了,江珩却像从里捞来似的。江珩窝在气息熟悉的人怀里,一手指也不想再动了,顾云川要抱他去洗澡,也就乖乖应了,之后再被抱回来,哄一会就疲惫地睡了。
平时一委屈就会哼哼唧唧喊疼的人,在面对真正痛苦时却一声“痛”都没喊。
不是没有办法治江珩上的暗伤,但是治治,就是要连起。在偶尔发作的疼痛和变成失去能力的普通人之间,江珩的选择太显而易见。
浴室里顾云川手上还在滴着血,是因为他正不断划裂自己的伤。手腕连着,疼得他神经直,但他依然用力地扯裂疼痛之源,只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
顾云川,他直视镜里的自己,不可以,不可以迫江珩他不愿意的事,这会比疼痛还让他难过。你可以找到两全的办法。
顾云川,迫你自己而不是迫他。
刚刚无能为力的沉痛苦如同这些滴落在盥洗台上红的血渍,顾云川将其去。
自责和后悔是弱者为自己开脱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