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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镜郎抱在怀里,一只手仍在里,不成章法,挲已腻的,刮蹭无尽的酸,陈之宁手心里盛满了,掌心一翻,尽数淋在了充血上,前后两一齐施力,直闹得镜郎骑在他上颠动浪叫,张就咬在他肩。陈之宁嘶地气,报复地停了动作,只仍停在两里未曾退。
镜郎被前后两磨得实在难耐,捺着汹涌里的酸酥,自己扭腰动了动,撑着上上,使劲儿骑了他几,让磨着酸的那,两一在快里痉挛收。陈之宁被夹得没办法,只得使了些蛮力,撞开馋贪婪的,到腔尽,将撞一浪。
“……真是要被你磨死了……”
镜郎要笑他,陈之宁已用虎夹着豆,女时,不忘轻而缓地挲起来,亦是未停,次次抵上心,镜郎的笑声到了边,转了调,变成不加掩饰的浪叫,陈之宁的蛮横,又低去咬红尖,镜郎咬着,被得神涣散,竟是睛上翻,满脸痴态,女里一大,竟是被一指亵玩,到了。夹在小腹间的一甩一甩,竟是又淌。
陈之宁缓了一缓,待到猛咬的痉挛缓,才重又狠狠起来,一面着他的,勾着,齿缠,像要把镜郎吃肚里去,一面重重到最,了满腔。
温的销魂,待到镜郎息渐平,与他面对面,半坐了起来,陈之宁依依不舍地退了来,里的,后里化的脂膏混着混作一,光大上淋淋漓漓,留着痕迹,看着看着,不免又意动起来,将个半的往上杵了杵,从吐着的后上蹭过,又陷前里,来来回回了几次,舒的低声喟叹。
“好乖乖,我借你这消消火。”
“……王八,你还不如再……”
“再什么?”陈之宁一边笑,一边往他间,是将冠挤了女,勾一大,将浇了个透,陈之宁就借着这黏稠,得畅快起来,“这样?蹭一蹭,舒服么?”
蹭过却不得,谷空虚,那阵麻几乎从骨里泛了来,镜郎连话也说不利索,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你、你还不如……啊,直接……直接来……这样,吊人胃!”
“不成……这里再,恐要破了……我舍不得。”陈之宁取来枕垫在他后腰,又握着他膝弯,碾着,低声,“我用指给你捣,让你也舒些,乖乖,并住了,莫动——”
镜郎恼火地白他一:“怎也堵不住你的嘴?”
“自然是堵不住的,除非……”
陈之宁调戏的话还未说完,就叫镜郎倾来,用堵住了。
陈之宁神柔和,隐隐带了些笑意,不断亲昵吻着他的,重重动,从往前挤压,叫绵绵的,的舒,又用手指搓着张着发馋的女,伺候着镜郎里了一次,便自己着,在了他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