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光了第二杯,又说:“没喝够。”
“变得更讨人喜了。”
他支棱着包成粽的爪朝神君上扑,却陡然被对方住了肩膀,“不要动。”
“尚未。”
楚栖弯起嘴角,甜甜地笑,理所当然:“师父对我好,我当然也要对师父好了。”
楚栖听话地,喝光了一杯,咙乎了许多:“还要。”
楚栖愣了一,中又一次溢了光。
“嗯?”
神君心中熨帖,起又去倒了第三杯,端过来喂他,:“那你原谅他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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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楚栖说:“别因为我,毁了师父的名声。”
神君中溢温柔的光:“小七也会为师父着想了啊?”
“师父,要不你把雨收起来吧。”
少年发披散,致容颜面,脖也被烧一小块伤痕,这会儿正缠着纱布,乌发掩映着半边薄白的耳朵,耳骨细致,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上去别样的乖巧,别样的懂事。
他随试探,神君并未听,语气柔和,“我尊重你的决定。”
他直直地坐了起来。
神君板着脸着他,像是住了一只跃跃试的小崽,楚栖虽然不疼,但到底伤势还在,力气不足,老老实实坐去,:“是医仙又调了别的止疼药吗?”
应该是医仙来过了,他的手脚皆重新换了纱布,最重要的是,烧伤的手掌撑在床上竟然也半不疼。
旁人说这话也就算了,楚栖说这个着实有些匪夷所思,神君在他面前坐了来,略稀罕:“怎么,你要原谅他们?”
伏案的神君微微动了动,豁然惊醒,眉间的倦意在对上他的睛时,稍稍减轻:“醒了。”
“伤还在,不疼也不行。”
“师父,你好像变了。”
“那你小一,别把人都淹死了。”楚栖的睛落在他白皙修的手上,轻声:“师父的手,不该沾血。”
“嗯……”楚栖想说话,才发现嗓哑的发不声,神君帮他倒端了过来,:“你现在还不能床走动,有什么需要告诉师父,我帮你。”
神君给他倒了第二杯。
楚栖像小羊羔一样低着,咕嘟咕嘟饮着杯里的,喝一大,短暂歇歇,:“师父希望我原谅他们吗?”
门外光灿烂,温而不灼人,架上晒着一些草药,楚栖一边就着他的手喝,一边往外看,:“山也晴天了么?”
“我不疼了。”
他这模样,简直像是变了个人,神君愣了片刻,微微失笑,:“那可不行,我一言九鼎,若是停了雨,岂不是让他们觉得我朝令夕改,日后谁还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