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绣房送来了这一季的新衣,之前秦都没拿来穿,为了能漂漂亮亮的现在余清雪的面前,她特意换上了新衣。
这黄的衣裳布料是去年江南上贡的,面料轻薄绵颜独一无二,这样好的料一年都难一匹。一般这等好东西是不会送的,生怕圣上或是贵人喜还要,到时拿不来反而成了罪。
沈鹤之向来是不收这些东西,那次瞧见,觉得适合家里的小孩才留了,这也是次看到她穿。
方才心思都在她的伤上,只顾着恼怒,本没注意她穿了什么,直到这会才发现不同。
小姑娘的肤白皙,这衣裳更衬得她肤若凝脂,就似早刚冒苞的姚黄,清丽脱俗俏可人。
像是到这会,沈鹤之才恍然如梦醒,他养了八年的小姑娘,早在不知不觉间大了。
沈鹤之回过神来,就见秦真的在掀自己的伤,衣裙往上轻掀,了从未见过天光的肌肤,以及细白的双,被珍珠红的被褥衬着白的几乎透明。
见她还要往上撩开,他再也坐不住的站了起来,撇开厉声:“秦,你这像什么样。”
秦也觉得纳闷的很,她不是听舅舅的话,涂药吗?
她无辜地眨着大睛,看着略微有些奇怪的沈鹤之:“舅舅不是说阿妧上药吗?”
小姑娘的言语中透着疑惑和无辜,显然是什么都没想,反倒想多了的人是他,沈鹤之。
沈鹤之闭上,尽量让自己忘掉方才所见之景,待目光恢复清明,才冷着回,没想到她还傻愣愣的坐着没动。
被褥掀开,衣裙掀到了膝盖,光洁细白的小还在外面,书中所有关于女之的言语,都在此刻有了实证。
两人大对小,静默片刻后,沈鹤之毫无预兆的俯用被褥将她彻底的裹住,而后站直,背过去。
“舅舅?”秦依旧是不解的喊着他。
“不知自己还在发?屋里没烧火盆,如此坐着,一会又该着寒了。”沈鹤之木着脸冷声,“我还有公务,先回前院,晚些让兰香为你上药。”
言罢不秦还要说什么,径直朝外走去,甚至不等婢女打起帘就先一步的掀开去了。
望着沈鹤之的背影,秦突得伏在枕上笑了起来,她是故意的。
谁让舅舅总是说她是小孩,她就是想让他知,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只会抱着他哭的小姑娘了,她已经大了。
这是他不能逃避的事实。
况且从沈鹤之方才的反应来看,他分明就是慌了,不过是嘴罢了。
秦越想越觉得兴,脸埋在被窝里,又一次的笑了声。
兰香站在屏风外有些摸不着脑袋,小小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