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要磨,怎么可能突然这几日开始磨,其中定是有蹊跷。
秦还在想该如何能帮好友周燕珊逃脱困境,突然听到沈鹤之的声音,有些迷茫的抬,对上他的脸第一反应是要向他求助。
“那,周夫人就打算一直这么关着珊珊吗?”
故而立即将要说的话吞回了腹中,飞快地摇了摇,“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周二哥在与我说明日去看龙舟。”
自那之后,手了找舅舅,打雷了找舅舅,就连养的兔跑了也要红着找舅舅,好似这天事,舅舅都能解决。
秦还想要说什么,后就传来了冷冷的声音,“秦,走了。”
若只是荷包,还能糊说是给家中辈的,可里面还放着信笺。
“那倒没有,六妹妹怎么都不肯说,只说是随便瞎写的,叔母自然不信,发了好大的火,甚至次动手打了六妹妹,还将她房里的婢女都发卖了。”
当初沈鹤之第一日接她回府时,便说了,有什么事都能找舅舅。
周燕珊这个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与其说她好动贪玩,还不如说她是家中的开心果。每回去周家,从老爷到刚会说话的娃娃,中念叨最喜的人都是周燕珊。
秦都不必问,都能想象到,她写了些什么东西。
“叔母这次是了狠心,定要为六妹妹相看个人家,怕是相不中,这家门也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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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到底还是年少,遇上这样的事,瞬间就慌了。
周燕珊虽然也不喜,但只要秦在的地方,她就会跟着来。这次发之前,秦就往周家送了帖,但她却没来。
沈鹤之睁睁的看着两人越贴越近,可见他额角的青冒起,终于在周文彬想要伸手搭在秦肩上的时候大步走了过来。
“周夫人已经知程衿了?”
这说事若是传去,那便是私相授受,周燕珊的名声就算是完了。
这是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秦不怎么会撒,可真当她带着恳求的神看着你时,绝不会有人舍得拒绝她。
秦倏地瞪大了睛,荷包的事她是知的。周燕珊想给程衿送个小玩意,她唯一拿得手的便是荷包了,样还是秦给画的,倒也不是特别有象征的样,只是翠竹。
周文彬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心,贴近她的耳边轻声:“叔母发现了珊珊的荷包,还有里面的信笺。”
冷漠的打断了这两人的密谈,二话不说的带着秦往去。
“叔母说珊珊太好动了,半都没闺秀的样,想让她在家多磨磨。”
这让秦更担心了,该不会是周夫人发现了什么吧?
了门,等到周的人渐渐变少,沈鹤之才状若无意的:“方才周文彬与你在说什么?”
沈鹤之眉拧得更了,秦本就不会撒谎,她只差把秘密和不能说写在脸上了。
在担心周燕珊, 生怕被人听见,本没注意周文彬的异常,压低了声音问:“周二哥,珊珊怎么没有一起?”
问过一遍她不愿意说,沈鹤之也懒得继续问,冷淡的嗯了声,“你若想去看,到时我时间陪你去。”
但这次的事却不行,沈鹤之不仅是她舅舅,也是珊珊的叔父,她能理解珊珊的心,不代表沈鹤之也行。可能他不仅不能理解,还会当那个面拆散鸳鸯的人。
光是这么听着,秦都止不住的浑发颤,难怪她这么多日没门,难怪突然传要为她择婿的消息,这可如何是好。
“周二哥,你就告诉我吧,我也是担心珊珊,我保证不知了什么,都会守如瓶不对任何人说。”
很好,从小到大不什么事都不会瞒着他的小孩,竟然有秘密了,还是和一个少年有秘密,沈鹤之突地有些烦躁起来,他把这些绪归结与小孩不听话引起的。
临走前还警告的看了自己那不知分寸的侄儿,直看得他后背发寒,等他们两走很远,才收回了僵在半空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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