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突然要搬走, 心底也有些不舍, “这些衣服也带着吧, 还有这边的笔墨。”
秦觉得奇怪, 既然要搬过去,怎么还有这么多留的东西。
“殿说您只是过去小住几日, 很快就回来的,不用带太多东西。”
秦嘟了嘟嘴,抱着那个已经发旧了的兔布偶, 在戳兔耳朵,她又不是个布偶, 让她走她就走, 让她回来她就回来。她要是真走的了, 就再也不回来了。
这个布偶都已经陪着她十多年了, 兰香好几次说要给她个新的, 但她都不喜, 只要这个。
看到兰香在整理她的画, 就有些手就,京以后事忙,她都没办法静心来画画, 这会闲着无事,就铺了纸张开始画画。
之前就想给姚氏画幅小像,正好这会画完,等搬过去就能给她个惊喜。
提到搬回去,她的心里就有怅然若失之。
走就走,再也不回来了。
秦画得投,等满意的收笔时,天都暗来了,她了瘪瘪的肚,终于觉到了饿意。
正想问兰香怎么还没用膳,就见同福在门边不停地往里探,显然是在看她,“小主可算是歇了,殿一直在等您去用膳。”
秦想起来了,早上沈鹤之说过的,以后都要陪她一用膳,本来是不想搭理的,但想着这两日就要回秦家去了。或许这便是两人最后一顿饭,她也懒得折腾,了,跟着同福去了前院。
同福把人领到了屋就退了去,“小主且等等,殿上便来。”
沈鹤之的屋,她是再熟悉不过的,见婢女们还未摆膳,她就四的看了看。
摆设布局还与几年前一样,除了墙上多了几幅画,秦远远看着觉得熟,意识往前走了两步。
走近细看,果真是她的画。而且是她离京之前给沈鹤之准备的礼,她了半年时间,所绘的四时四景,如今看着笔法稍显稚,但胜在灵气和用心的构思。
想起当年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画的这画,止不住的羞耻,他怎么还把这些画给摆来了,实在是太难为了。
秦的脸有些红,不自在的扭过,就发现里屋好似还有几幅画,他哪来的这么多?难是将她画房的那些旧画全搬来了?可也不对啊。
正觉得好奇,想要走近去看看,就听见里屋传来了脚步声,以及很轻的滴落地的声音。
很快就响起他清冷的声音:“阿妧在看什么?”
秦正保持探着脑袋往里看的姿势,被人发现自己在偷看,慌张地抬,就对上了沈鹤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