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留到这么晚的,况且她也不想骗伯父,便实话实说。
“县主大人待人很好,但碰巧鹤……舅舅来了县主府,顺路说送我回来,知我许久未上街,便带我在街上逛了逛。”
方才喊顺了鹤之,险些没改过来,秦的心险些咙,稳住心神才敢接着往说。
沈鹤之疼秦也是了名的,秦逢德自然没觉得奇怪,“原来是这样,那就难怪这般晚了,京城的夜市繁盛,我都没机会带你去逛逛,还是你舅舅想的周到。”
秦见他并未起疑,正要松气,就听见秦逢德又笑眯眯地:“这可真巧,你堂兄也从市坊回来,你们怎么没碰上。”
秦倏地后背冒起了冷汗,睛连看都不敢看旁的秦文修。
她有不好的预,该不会真的有这么倒霉,全京城这么多人,偏偏就被碰上了吧?
秦的心都到了嗓,几乎要蹦来。
好在秦文修很快就否认了,“父亲说笑了,我是与同僚去喝酒的,怎么会碰上二妹妹。”
这才让秦松了气,又说了几句,时辰不早了,姚氏边的大丫鬟来提醒了声,众人也就散了。
秦和秦文修的屋都在后院,两人便一往里走,见要屋,秦正准备和堂兄说声早些歇息,就见秦文修很是严肃地看着她。
并且让后的人都先退,“我有两句话,想要问问二妹妹。”
秦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跟了过去,她没有兄弟妹,便很珍惜秦家两兄妹,尤其是喜这个兄。
他刻苦读书,会给她送先生奖励的新笔,不会因为她当时不会说话就笑话她,她也是真心将他当兄来看待。
“二妹妹没什么事要与我说吗?”
“我不明白兄的意思。”
秦文修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秦见他此刻板着脸很严肃,不似开玩笑的样,心里也有些慌。
难他真的看到了?方才只是顾着她的面才没说。
在秦文修的心里,自然觉得自家妹样样都好,就算真与太如此亲密,那也必然是太的错,而且他是辈,怎可明知故犯,没准还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光是想想都觉得气闷。
他这会不是要来指责妹妹的,是想她若是遇上了解决不了的事,他可以为她,保护她。
见秦还是不愿意说,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文修比她大五岁,本来是早该说亲事了,但他自己想要先考取功名再成家,何况他又是个读书的,时常是一看起书来就什么都忘了,在男女之事上有些迟钝。
可妹妹的事,他却看得很重,自小他就很喜这个得好看又文静的妹妹,虽然不住在他们家,他的心里也是时刻记着的。
每次从书院回来,准备礼都是准备两份,秦月蓉嫁之后,家中需要护着的人就剩秦了,结果小姑娘离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