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血雨腥风,却始终互执双手,从不放弃。”
“那就不必了劳烦大人了,”戚九攥着木杖,隔河遥望,“记得大人引我鲤锦门时,要我在橙霜河畔接替箫玉舟的位置,替您撑船。”
“我们之间其实已经经历了五百六十三个幻彧,女帝每次都会派人来破坏,而你每次总是选择自戕来重新启动幻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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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怎么知晓,我其实自始至终图的是你倾国倾城的容貌,至于你这个人究竟如何,我本没有去了解。”
“回想来,小人也仅仅替您效劳过一两次罢了,小人如今心灰意冷,实在渡不了您这尊大佛,唯恐船翻浪劈,不若就此分明泾渭,再无扰吧。”
“阿鸠,难因为我杀了谢墩云和白式浅,你就质疑我的心,质疑我的,质疑我的全了吗?”
十分怆然,若不是他的容貌艳异常,此刻真像死去了一般。
“但是这次不同,女帝派来的人竟然直接以雷电破了你的幻彧,我怕他最终伤害到你,才此策,擅自盗取了你的幻目,依照我的记忆来创造一个新的围猎场,化他们的戒心,再将谢墩云与白式浅彻底绞杀。”
“你什么意思?!”上官伊脸沉得狠,肩膀绷得又又,肌突起的臂膀夹着躯,快要把双拳握碎了。
但并不遮掩戚九淡淡的声线,他周郁蓝的绸缎华服陡升寒光,看起来那么疏远又残忍。
“阿鸠,我若是真错了,只因为我太你了,我们在御华里一刀钟,再到你为了救我,甘愿变成女帝铲除异己的傀儡,最后女帝利用完你,将你的门徒四海赶杀,又把你围困皇城。”
言辞生冷疏离着,“大人所言都是自己的臆想,你又怎么知,五百六十三次的遗忘,不是我真的想忘掉你的证明!”
涛声依旧。
“所以你才会屡屡把我忘记了。”
他想舍命去从橙霜河畔淌过来,戚九更快招手打记响指,三千幻印化作的金龙旋即听话赶来,逐个跃河底不停地翻搅,制造的漩涡一排排撞击向上官伊靴底的堤岸,弥的几乎将他修的量吞没。
“阿鸠……”上官伊隔着橙霜河怅怅一唤,“阿鸠,你不要故意装作无好吗,我知你仅是气我怨我,你怎么能用咱们日日夜夜的来攻击我的真心!”
上官伊喊,“阿鸠,你莫意气用事,好好好,我且不你,我就坐在岸旁守着,你若想明白就命三千幻印退去,我自然游过去接你!”
“阿鸠,在某意义上,我是欺骗了你,可那是因为你忘记了很多很多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