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玉佩被吾幼弟夺走,臣惶惑不安,今日见陛平易可亲,才敢与陛说。”
容絮懵懂地转望向披纱衣坐在床榻边沿的人,小说里什么时候写过赏赐玉珏的事,他怎么不记得?
“玉佩是何模样?孤有些记不清,你若是喜,孤遣人再给你雕一块。”
“回陛,臣还是自己去找幼弟要回来,玉佩臣曾贴佩叁年,颇。”顾映柳兴味盎然地观察着容絮的表。
顾映柳的幼弟顾易初,那不就是原书中叁位攻之一。
容絮琢磨着小说中顾意初撒卖痴的,他要回来怕是有些难。
“若有困难之,孤可以帮你。”
“多谢陛。”
“睡吧。”
……
有人躺在边,容絮觉得安稳不少,加上这一晚消耗掉他不少力,不多时便缩在被窝里睡着了。
顾映柳端坐在床榻间,盯着容絮来的一小截脖颈,细幼,仿佛一掐就断。
他开始有期待,若是他真说拿回玉佩有困难,小皇帝会如何帮他……
小皇帝好像真的不打算临幸自己,真是可惜……
他瞅着自己红纱透的粉尖和特意染的气,还以为陛是打算拿他过瘾,没意思透了……
顾映柳躺在床榻间,神落在雕龙描凤的房梁。
鼻尖是少年上传来的甜果香气,耳畔是少年匀浅的呼,他的疼缓解不少,不多时也生困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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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容絮就被田吉吵醒。
“陛,醒醒,准备洗漱上朝……”
“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容絮还以为是在宿舍,他的舍友在叫他起床去上课,翘掉早上的课没多大关系的。
顾映柳早就穿好朱红官袍,瞧着容絮语低哝的模样,勾冷笑。
这个假的小皇帝,能活多久真是个未知数。
田吉尴尬地对顾映柳笑了笑,推容絮起。
容絮迷迷糊糊回过神,他现在不在宿舍,他已经穿书了,于是赶爬起来等着太监女给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