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辞忍着被搅梦的怒意问他:怎么了!
梁昭歌直着手臂凑到祝久辞鼻,后者即刻闻到一阵熟悉的辛辣味。
一定是我没睡醒!
国公夫人突然掀开帘笑眯眯看他:一会儿大典上乖孩儿困了就让旁侧小厮扶一把,若是睡着了摔倒,丢人倒是不碍事,破了相可要伤心。
怎的了?祝久辞晓得今日不给他解决了是别想睡了。
祝久辞已然在怒火的边缘徘徊,车队伍已发, 不可能停来允他回去净手, 忍着怒气探取来茶盏, 抓着人的手泡去, 鲁地搓几丢开,净了, 快睡!
我
阿念恰时从车门边探脑袋,小心翼翼递上一盘莹白的蒜片,辛辣的味霎时掩盖了宝车瓜果香气。
难闻梁昭歌委屈,嫌弃地把指尖移远, 可怎办?
阿念!祝久辞捂住鼻。
娘亲滋滋驾离开。巾帼女将军向来我行我素,自是不愿窝在绒毯车里受罪,一挥缰绳已然冲到队伍前面,不见踪影。
第114章 阶
祝久辞摇摇,方才怎会担心梦境成为现实,分明大相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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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昭歌小心拿帕指尖, 试探着凑到鼻尖一嗅, 脸黑了, 几寻刀剁手。
祝久辞瞪他一, 翻埋毯里,刚合上又觉有人撞他后背。忍无可忍坐起,梁昭歌还是那掐着指尖的模样, 眉蹙着, 显然嫌弃得不行,但碍于是自己的双手没法丢掉, 只得难受得原地跺脚。
梁昭歌掐着指尖,坐立难安。
一旦放松来,困意顿时席卷,祝久辞缩绒垫里小憩,梁昭歌却凑上来撞他,支吾半晌说不明白。
祝久辞炸开:醒了醒了!!
国公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醒了就发。
祝久辞哑然。
祝久辞哼一声, 多大事!随手丢给他一个帕让他, 梁昭歌扔了帕又扭上来:不掉还是难闻。
祝久辞看他那变态的洁癖模样, 终于忍不住了, 勉装温柔神态唤人过来, 拉着那人手腕极是和蔼可亲:昭歌会骑吗?
什么生蒜片?他问。
作者有话要说: 小久:兰指?!
小霸王蔫了。
梁昭歌压住暴躁小人,从阿念手里接过碟:国公爷特意寻来的,疗疼奇效。他拿指尖起一片生蒜竟是要往祝久辞鬓角去贴。
昭歌你么了!!疯狂晃肩膀.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