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息醉为了能抓,已经快速想了不听话的理由,闭着睛冲陆谦舟发凶:“松手,大逆不!”
陆谦舟直接被气笑了:“自然是能忍便行,洗经换髓又不会死人,失败的全是中途忍不了,放弃的,最后成了个废人。师尊,你怎么这般糊涂?”
陆谦舟抱着顾息醉的手加大了力,他看着痛苦的顾息醉,眉皱,最终又松开,的叹了一气,将怀中的顾息醉抱端正了,让顾息醉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顾息醉浑的力气都压在他的上:“师尊想什么都可以,徒儿陪着你。”
陆谦舟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就因为不让顾息醉挠,顾息醉就要判他一个大逆不的罪。
陆谦舟的话的威力,对于顾息醉来说,可没有谢清远的威力来得大,他脑乎乎的,还记得自己是陆谦舟的师父。
“徒儿不敢大逆不。”陆谦舟放柔声音哄,他扣着顾息醉手腕的手却没有松,他拇指探顾息醉的手心,让顾息醉的五只手指都分开来,引导着顾息醉的手往他后背去,“师尊想挠,怎么挠都行,徒儿绝不阻止。”
他虽然抱着陆谦舟,但也极力忍着,没有因为浑发,而无所顾息醉忌的抱着陆谦舟扭,但这样极力克制,是越发难以控制的意。
态,浑,又看了看这池,闻了闻池的味,猛地看向谢清远,眉皱:“洗经换髓?洗经换髓历来就没几个成功的,师祖,晚辈觉得,为了除恶,大可不必冒这般大的险。”
顾息醉现在脑都发了,能不糊涂吗?他现在能有平时三分之的智力,都已经不错了。
但就算如此,凭借着他仅剩的三分之一智力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顾息醉挲着,轻拍了一陆谦舟的脑门,严肃纠正,着气,断断续续:“所以,师尊,我师尊说的对,就,就是要忍。”
有了依靠的人,顾息醉现在最难受的,就是,想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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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为什么要听徒弟的话,如果这次听了,这徒弟以后不是要反了天了?
虽然陆谦舟的,没有谢清远的冰冷凉,但对于浑发的顾息醉来说,也是凉的,他抱住了陆谦舟,但抱了一会儿就松开了。
顾息醉摇,低声训斥:“怎么跟你师祖说话?你师祖说了,只要,只要我能忍。”
太难受了,顾息醉松了手,偷偷摸摸的伸了一个小指,想要抓一抓脖的,刚伸手,手腕就被扣住,陆谦舟的声音响在耳畔:“师尊,不能抓。”
“听到了?”谢清远的声音响起,依旧那般冰冷,尾音却微微上扬,带了难以察觉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