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息醉刚要起身的腿一软,瞬间跌坐了下去,气的嘴唇发抖,眼睁睁的看着陆谦舟把地上的兔肉都收拾干净,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当真是一点肉都不留给他。
“逆徒!你今晚别回来睡!”顾息醉猛地起身,亲自将房门重重关上。
“师尊教训的是,徒儿确实不该在师尊的房间睡,免得徒儿饥不择食,把师尊咬了,又因为禁忌,没法负责。”陆谦舟也回的特别快。
顾息醉吃不到肉的这段日子里,陆谦舟是陪着他一起不吃肉的,陆谦舟现在又是长个子,快速拔高的阶段,需要补充大量的营养,因此陆谦舟现在对肉的渴望,也不比顾息醉的少。
陆谦舟口中的自己饥不择食,也不是完全胡诌。
但后面那句负不负责的话,却过分了,顾息醉听的头痛,小兔崽子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竟学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气他。
顾息醉坐回椅子处,视线落在了书桌上的毛笔上。
这段日子陆谦舟一直睡在他的房间,谢清远本来也给陆谦舟安排了房间,但陆谦舟宁愿睡地板也要睡在这里,说是要好好照顾息醉顾息醉。
顾息醉就觉得陆谦舟就是来监视他的,是来看他有没有偷偷吃肉的。
谢清远根本不管人,从某种程度上也赞成陆谦舟不允许顾息醉多吃肉的做法,顾息醉也受不了陆谦舟的撒娇关心攻势,因此陆谦舟就一直睡在他房间了。
房间里的书案,也逐渐成了陆谦舟的专属书案。
顾息醉想吃肉,生着陆谦舟的气,文的武的都不教陆谦舟。
陆谦舟也没关系,自己写字给顾息醉看,打开着门,在外面练剑,练完后,没皮没脸的问顾息醉他练的怎么样,顾息醉总会绷不住,满脸不高兴的说出几句关键的指点话来。
陆谦舟写字,喜欢把书牢阵的毛笔放到一遍,拿起普通的毛笔写字,他一直很排斥书牢阵的毛笔。
但最近几日,顾息醉发现陆谦舟和书牢阵毛笔的关系好像好了一些,尽管陆谦舟依旧喜欢把书牢阵的毛笔放到一边,但这几日写字时,竟然还会拿起那毛笔,写上几个字。
顾息醉微眯着眼,走到书案前,拿起了那书牢阵的毛笔,想着陆谦舟刚刚说的那些话,冷声问:“老实交代,你给你主人新看了些什么书?”
毛笔不屑一顾息醉:“你也配知道我主人研究研读的经典?”
顾息醉凉凉的看着书牢阵的毛笔,毫无感情的吐出了三个字:“我想学。”
书牢阵毛笔浑身一震,立刻热情了起来。
他永远拒绝不了想要学的人,他强迫人地狱般学习的因子已经刻在了每一根毛上,毛笔立刻把陆谦舟最近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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