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其实不用陆谦舟说,顾息醉也很快自然而然的依赖着陆谦舟了,陆谦舟扶着他走路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陆谦舟没料到顾息醉突然这样的动作,整个人更僵了,任由顾息醉着。
双手伸,摸索着往前走,无论怎样,前什么都看不见,心中的迷茫未知还是有的。
不能说,那就走吧,反正陆谦舟想看他这瞎走路。
比如偷偷拿一块小零,猝不及防到陆谦舟嘴里。
陆谦舟快速的打完最后一个结,松开了顾息醉。
顾息醉一,实在受不了了,伸手挲着,找到了陆谦舟的脑袋,一低,用额与陆谦舟的额贴了贴。
陆谦舟主动咬了过去,将顾息醉手中的麻辣兔吃了,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一些顾息醉的手指。
只是尽这样,每走一步,还是虚的不行。
当然,瞎想要完成这般难度的动作,是不可能一次就顺利的。
也不知陆谦舟的脸,有没有成了小脸,顾息醉偷偷想着,准备这一次的猝不及防小惊喜,他手刚伸过去,手中的零就没了。
还在思考陆谦舟这奇怪问题的顾息醉,觉到陆谦舟的离开,一又没法继续思考去了,离开的这么果断突然,一定又在生气。
脖颈,一动不动。
也就知陆谦舟在边,顾息醉大着胆抬走路,尽量正常一,没有挪着步伐走路。
顾息醉耳朵微动,仔仔细细听陆谦舟那声音,睛看不见,其余的官就格外,他隐约觉这话里藏着不少的喜悦,这样哄好了?
没走几步,顾息醉就适应了,走路再也没有之前的虚无未知的觉了,他甚至还能别的。
太难哄了,顾息醉在心叹了一句,想了想,也不再多嘴了,怕又说了什么,陆谦舟直接不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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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舟的脑袋中只有靠近这两个字,终于他胆大包天,踮起脚想要靠近,顾息醉忽然松开了他,自顾息醉自的嘀咕:“没发烧啊,奇怪。”
虽说有陆谦舟在旁,走路定然不会摔倒,但是前漆黑一片,瞎走路,意识还是会伸手去探路。
“好。”顾息醉顺着陆谦舟的话回。
再次抬脚,顾息醉双手摸索着往前走,微凉的晚风过手心,带来一片温,一直温的手像晚风一样抚过顾息醉的手心,握了顾息醉的手,十指错,少年的声音响在耳畔,乖巧又贴心:“师尊,别怕,尽把你给我。”
他看着近在前的顾息醉,心脏砰砰直,他一直不敢这般,鼻尖对鼻尖嘴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