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虽如此,岑诀仍然从对方的话语里听了熟稔。
“姨母。”
戚雩的姨母吐槽:“他这个闷葫芦,我让他早早带你来,非不听。”
“既然他记忆恢复之后,仍然还和以前一个样,那就说明他不想改变。”
戚雩的姨母自称是戚雩母亲的表妹,算是远方亲戚,平日里不和戚雩这等小气人走动。
“怎么了?”戚雩抬起,看向发呆的前人。
然而,岑诀很快发现,菜馆的“不一样”不止在陈设上。
戚雩走到他面前,伸手:“有空吗?去吃饭?”
岑诀指尖微微一颤。
门之后,岑诀就发现了这里的不一样。
“不然嘛都恢复记忆了,还要装?”
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不一样的面孔,不一样的穿着,岑诀心中有一隐秘的安全。
说也奇怪,戚雩当时醒来时,他在病房以“戚雩伴侣”的份招待了许多上门的客人。
“……没什么。”岑诀说,“担心打扰你工作。”
“你比工作重要。”
戚雩请吃饭的地方是个老私房菜馆。
“他是真的喜你吧。”
岑诀因为老板的这一番话忍不住红了脸。
“……这是小诀吧?快请。”岑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拉住了手。
此时正是班的时间,街上全是闹闹的行人和车辆,这个时候门,恰好是最堵的时候。
两人刚门,老板就迎了上来:“戚雩。”
没事没事,剧已经改变,戚雩不会重蹈覆辙,他们都不会有事。
他知,这些人都是“人”,而不是所谓剧中的一个小小的npc,而是一个个真实的个。
后,李开光就了断言:
“我们小诀这么好看,嘛非要藏着?”
“小气!”
片刻后,岑诀与戚雩两人开车门。
戚雩凝视了他几秒,仿佛接受了这个答案,而后站起来:“不打扰。”
客厅的瓶竟然是个清乾隆年间的真迹,几件家看上去也价值不菲。
亲戚?
“说实话,三岁看老,他妈妈离开时,最担心的就是他的脾气。”
有什么装的必要吗?
岑诀脑里一边想着李开光非A即B的逻辑,一边推开了门。抬,便发现戚雩竟然早早地回了家。
“现在好了,有人着他,我泉就能放心了。”
但两人谁都没有抱怨。
此时,对方在沙发上喝着茶,低办着公。
岑诀看了戚雩一,想起了那晚上的梦,忍不住心中一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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