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怎么办?”
已经靠着投资的关系协调了各方的利益,为之后的环节提供助力。
景元白友甚广,是圈有名的好脾气,能将他气成这样,显然是那位秦导战斗力惊人了。
“好吧。”景元白在戚雩的持灭了这个想法。
“不行。”
景元白找人查了秦导的资料,想办法与人约见了一面。
景元白话还没说完,就被戚雩一否决。
经过一番查探,他们将最可能怀疑的对象定在一名姓秦的导演上。
“……辛苦。”
之前,他们怀疑任宗的去世之前留了背后指使之人线索,因此试图找到这一线索,抓到幕后黑手。
只是,这位姓秦的导演格古板倔,平日里鲜少与人来往,再加上常年在业耕耘,也有一定的知名度,是属于最难攻克的类型。
剧组缺了一个摄影指导,靳导正在向岑诀大力推荐秦松。
“?”
“这人就和茅坑里的臭石一样!”
只是,这次见面非但什么线索都没来,还被冷嘲讽了一通。
“他是摄影,比起当导演来说,更喜当摄影。你问问他呗,说不定就能成。”
时隔多日,景元白想起对方的冷言冷语,仍然觉得心梗。
岑诀犹豫:“这……行吗?”
他就算不查,也不想将岑诀牵连来。
想到这里,景元白灵光一闪:“你说,这姓秦的是导演,我们岑导也是导演,要不——”
也就是说,要想知这个问题的答案,非要撬开这个秦导的才行。
戚雩面严肃,语气凛然:“这些事,不要牵扯他来。”
戚雩冒不起这个风险。
靳导说:“我打包票!别人或许不成,但是你绝对可以。”
戚雩说:“或许是觉得你不够可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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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白气:“我不可靠,还有谁可靠?!”
戚雩沉片刻:“虽说任宗这人与两起车祸脱不了系,但到底也死的也不明不白,这秦松要是真的想要翻盘,一定会想办法将自己知的揭来。”
更何况,谁又能判断那个姓秦的是好是坏?谁又能保证他没有包藏祸心?
与此同时,岑诀正在与靳导聊起同一个人。
“那他怎么不找我?我不是送上门的吗?”
这厢,岑诀新电影的安排如火如荼,另一边,戚雩与景元白的寻人大业却卡在了关键环节上。
“其他的人都排查过了,都与任宗的关系平平,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被任宗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