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目光郁的看着他:“这又是为何?”
萧善看了萧锦一笑:“上次本来就想同二哥说这些事,可二哥不愿意听,那我只好自己禀告给父皇了。”
不是他瞎胡担心,而是萧善真敢这么。
皇帝死死的看着萧善,等着他开。
皇后愣住的原因是纳闷,她心想觊觎太之位的难不是萧善你自己吗?这是保全的方法?
“荒唐。”皇帝站起冷声,萧善就算说是这人是萧羡他都认了。
“那照你这意思,还得把顾家的人都请来吧。”皇帝笑不笑。
帝被镇住了。
萧善认真想了:“他们不是很重要,可以暂且缓一缓,等事问个差不多了,再传他们也不迟。”
萧锦是担心萧善胡说话转移皇帝在他上的视线。
皇帝气乐了:“怎么,你是说安国候府也同萧艺是一伙的?”
说到这里萧善微微停顿了又:“顾家的人可以暂时不请,倒是可以把谢家的人请。”
萧善皱了眉,他看着皇帝一脸震惊:“父皇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儿臣是觉得母后、母妃、二哥甚至顾家都因为她才变成现在这样。现在所有人都在,自然要找她问个清楚。”
萧善:“儿臣不敢,儿臣所说皆有证据。儿臣所说之人便是淑妃娘娘和四皇弟萧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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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萧善又举了举手里的东西:“儿臣既然敢开,那儿臣就有证据。”
不等萧锦开说什么,皇帝用手狠狠拍了拍桌,他一字一句的说:“萧善,事关重大,如果你敢信开河,朕决不轻饶。”
早知早知他就把这事也给揽在上,他今天注定要惹皇帝生气,惹一次和惹两次没什么区别。
他自认为对自己的后了如指掌,难一切都是假的?
常乐还没领旨呢,萧善顺势又:“父皇,不如把安老夫人也传,儿臣有话要当面问她。”
“因为谢沉已经查到当年北境军战败的缘由,儿臣不知该不该信,还是请他们和安家人当面对峙一的好。”
不但是皇帝,连同等着听他辩解的皇后等人也愣了,就连萧锦也微微瞪大了双。
“你……你简直是胡来,这事可不能信开河。”萧锦咬牙切齿的说,气的是额青直。
可他说得偏偏是萧艺,那个醉心诗作画的萧艺,还有淑妃,一直与世无争潜心拜佛的淑妃。
他今天给了萧善一惊,萧善转手给了他一吓。
皇帝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而是扬声:“常乐,传淑妃娘娘和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