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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追知他的想法,他笑:“就算呆在京城该难受的还是会难受啊,这是没办法的事,所以你计较这些没用。等到了云南,一切就好了。”
有时即便错过了驿站和城镇,他们也会在农家住宿。
即便是这样,在他们离开后,还有地方官员上折说厉王扰民。
萧善知这些是宽自己的话,他握着谢追的手没有说话。
还有一些比较有心思的人看到这一幕,心思动了动。
有这个心思的人很快转变了心态,他们要和萧锦提萧善,不但提还要同仇敌忾的提。
太妃被废,东一直没有女主人。萧锦虽然暂时没有太妃,可这是早晚的事。
当然,为了避免过度扰民,除去随侍卫和吉安等贴服侍的人外,其余人都在野外扎营。
也有人往萧锦那里递闲话,萧锦更直接,他:“三弟从小就没吃过苦,这次又带着有的王君,他不想宿野外难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谁愿意让自己的王君和未生的孩跟着自己受罪?再说,他住宿没给银还是了恶事?需要这么被惦记着吗?”
谢追不难受,相反有孩的人肯定有很多不适,谢追也只是相对而言要好一些罢了。看着谢追,萧善有那么一瞬有后悔离京,早知他就等孩生来省心后再一家人一起去云南。
话并不是这么直白,但意思就这么个意思。
从另一方面说明,俗话说得好,揣度上位者的心思是一门学问,就算揣度成功了事也要有个度,要不然得到的结果和实际所想自然是千差万别。
后来还真有人被萧锦派到南官,虽不在云南地界,但离云南不愿。
折到达皇帝御案后,萧善等人早已经离开当地几天了,皇帝看着折,大笔一挥,批注到,厉王已是云南王,次上折要把称呼搞清楚。
于是萧锦突然发现,有天同自己提萧善的人多了不少,而且都非常对萧善都是正面的评价。萧锦对此一方面是兴,觉得终于有人看到了萧善的优,另一方面则是在想,这些人对这么,难不成是有心去云南官,以便得到萧善的赏识?
萧善不是个喜劳民伤财的人,但这一路,他几乎很少带着谢追在野外扎营。
现在隐隐的,也许同太多提提萧善多说说他这个弟弟的好话就有了让太认识、记住自己的机会。那以后立太妃,自家女儿也就有了选的可能。
有这个心的官员一直在这方面摸不准萧锦的心思,也找不到什么机会。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还真要考虑,毕竟萧善培养一批完全属于自己的臣也不容易,他可以把这些人送去帮他一把。
众人看萧锦不悦,也就不往这上面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