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诚恳地歉,“只是刚才发生的一切……太过震撼,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只见午还呈蛛网状向外蔓延的可怖伤,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少女的肌肤光洁如玉,看不一丝受过伤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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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伤,整条蟒都被景修白冻成了一条蟒,保准没有任何生能嗅到它上的任何味了。
除了池芯三人,后面的小队五人全都瞪大了睛。
“刚才不太好,现在好了。”她说着,自己伸手解开了肩上绑的绷带。
应该没有人能上反应过来吧。他在心中默默地说。
“老大果然是老大。”杨捡回掉在地上,却一直忘了捡的镜重新回脸上,“他这到底让我们来帮一群什么……战神?”
然后小队的人就看见,刚才将他们枪都封住的冰,结实的覆盖在了死去的双蟒尸上,还在血的伤一就被冻上了。
“你被蛭咬了,这里的蛭居然有毒,你一倒去,我们也不知该怎么办。”池芯跪坐来,让她靠在自己上,看到她目光移向后面的小队,“这个一会儿再和你解释,你现在还好吗?”
几秒钟之后,姜从筠睁开了睛。
“别着急,你现在的心态,我们都是经历过来的。”郁襄颇为同地拍拍他的肩,郑俊志回和他对视,两个男人在这奇怪的地方,突然升来了一惺惺相惜之。
他显然是想到了刚才郁襄的话。
本来以为只是瓶的大小突然暴起,抡起刀三两宰了一条原本可能折几个人才能杀掉的双蟒,这反差简直了。
郁襄说的时候不过脑,他们却不再敢轻视他们所说的任何话了。
这一晚上,池芯觉得他们的珠都要被瞪来了。
池芯第一个冲过去,动作快到甚至能看到她拉来的残影,被她甩在后面的几人面面相觑,同时苦笑。
铺天盖地的幽蓝光在半空中凝结,它们漂浮在月光,如梦幻的萤火虫。
“原来是毒啊。”姜从筠喃喃了一句,随即闭上了睛。
景修白没有说话,只是中浅浅的笑意。
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回看到小队其他四人心有戚戚焉的表,知好歹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陷这困惑。
池芯他们没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在这个时候,后面一直人事不省的姜从筠突然动了。
池芯没注意到后面的状况,她直接冲到姜从筠面前,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睁开了睛:“你觉得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吗?”
姜从筠睛转了一圈,在看到池芯和后面赶到的景修白和郁襄,苍白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然后才问:“我怎么了?”
“蟒类是群居动,如果其中的一条被杀死了,其它的同族有很大可能会循着同伴的血来报仇。”
在小队人沉默的注视,她由而外开始发淡淡的白光。
还偏偏觉得他们受到的震撼还不够大似的,景修白淡定地了一番科普后,当着众人的面抬起手。
“当时我不知它还有毒,光觉得它很恶心了。”姜从筠从池芯怀里坐起来,带着笑意打趣,“没想到还蔓延得快,让我自救都没有反应过来。”
“没事可太好了。”郁襄夸张地松了气,“你是不知当妈倒之后,我们有多么的弱小迷茫无助。”
两个相互依偎的少女就像某最圣洁的象征,在末世挣扎许久的人看到这一幕,竟然会有不自觉想要落泪的冲动。
郑俊志等人顿时哑然。
“从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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